几年,周王得知娘娘在宫内受宠,故而亦以最高待遇安置了娘娘的父亲。” 万俟煜城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再往下说了。 周姒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下的父亲,见他锦缎加身,腰身比自己离开时还要大了两圈,脸颊的两坨腮帮子笑容谄媚不由地觉得恶心。 半晌,她装作不知情,不经意间问道:“阿父,阿娘如今在何处?” 一时间,屋内一片安静。 “你阿娘岁数大了,自然是…” 周姒本以为她会耐心的听完眼前男人的 ’辩解’,可这份恶心的嘴脸她竟一刻也不想留。 遂朝着万俟煜城的方向看去,眼眶含泪,学着未斯的神态说道: “陛下,臣妾自小便受尽欺凌,唯有阿娘挺身相护。” 及此,手指指向了眼前跪地的父亲。 继续道:“这个男人,曾在我儿时妄图对我做出不论之事,幸得阿娘爱护,亦是因此阿娘屡次遭受他的毒打,姒姒知晓此生定要再这朱墙内,陪伴陛下,可臣妾如今尚有一事未了。” 语毕,周姒可怜兮兮地望着万俟煜城,眼尾嫣红。 此番话旨在告诉万俟煜城,一为她那凄惨的过去;二为若想让她心无旁骛地陪在他的身边,则必须替他了却心中事。 万俟煜城听了周姒姒的一番话后,心中逐渐怒火中烧,亦愈发怜惜起她来,随即将桌子上的茶杯砸向了前方,那男人的脑袋瞬间被砸出了个窟窿,鲜血直流。 而后怒斥道:“皇后娘亲的遗体究竟在哪里?她是如何去世的?” 刚开始,那个男人还死鸭子嘴硬,死活不承认,到最后万俟煜城不知用了什么样的极刑,迫使他召了一切。 原来,当初万俟煜城遣人至周国寻她阿娘时,阿娘已经去世了,是被这个男人活生生打死的。 因着女儿在大瑜受宠,姒家的日子也跟着好了起来,周姒的父亲因尝到了甜头,故而有些飘飘然,竟妄图收个妓子进门。 阿娘虽是过惯了苦日子,可到底也是好人家的姑娘,绝不同意与妓子为伍。 就这样一来二去惹的那男人不快,某日他借酒醉之名,竟活生生地将阿娘打死了,对外宣称病逝。因着他是周姒父亲的身份,地方官员也不想趟这浑水,故而此时便不了了之。 万俟煜城问周姒想要如何处置这个男人,她说: “将他削成人棍吧。”语气平淡,好似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一切皆如她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