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辰时,她们要到艺楼修练,直到未时用完点心回院。 申时,你再送餐去各院,自此是姑娘们得一天。 白日里,她们来修炼,你要去她们的闺阁院落收拾干净、浆洗衣衫、晾晒床蓐……” 海秋荻听这工作量是把人当牛使! “怎么,有问题?”周发瞧她的神色,洞悉道,“放心吧。一个月后能留下谁都未知,说不定一个都不能留下。修练不成,又怎么能做老爷的弟子呢?”他侧耳听铜锣声,又道,“如今正好卯时,你去备水吧。” “是。”海秋荻带疑问走向那座小阁楼,寻到阁内院中的井。 她看向头顶的明月,记下现在的月历场景。 亏得在兽世时空混过,学会观察月缺变化来记录月历。 她还不太会使用桶井,打满水的桶很重,拼好大力才从井里拎出来,边忙边担心诉求者张静那边。 海秋荻把水桶拎进小阁,寻到灶台开始烧水。 待她用打火机起火后,塞堆木头见燃就坐在灶后,以“空间缩”的能力锁定御天寿的院子方向。 天色未朦,恰是最暗时。因为院内灯火通明,倒让海秋荻看清几分屋内的场景。 张静已经醒来,还发作过一场。 满屋碎屏、破瓷,明显是打了,就是没打赢。 此刻,张静的手抚心口,怨恨地瞪向洋洋得意的御天寿。 御天寿挑起张静的下颚,两指捏在胡须尾尖,呵笑道:“不错,双灵根的资质。难怪企图拜入乾坤门掌门座下。不过,以后你就是我的徒儿。好好修炼,你要什么,为师都会满足你。” “呸,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张静一口吐在御天寿的脸上,直接被他狠狠地扇一巴掌。 “敬酒不吃吃罚酒。师父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心如刀绞。”御天寿阴狠道。 张静要反抗,却因体内的禁制而疼得满地打滚。心痛成这样,她犹在不断咒骂御天寿。 御天寿看她这模样,阴沉沉地笑道:“识时务者就该知道如此处境作何选择,否则,老爷现在就采补你,留你一身干皮臭囊给外面的乡绅老爷们好好欣赏。” “你……你个邪魔……”张静拿起碎瓷就要自裁,被御天寿一脚捻在手骨处。 只听“咔嚓”一声,张静的右手手腕处直接开裂。 “啊……”张静在双重痛苦下嘶喊出声。 “谁!?”御天寿再次察觉到杀意,警惕地看向屋内,一掌劈晕张静后夺出而门。 他在院前环顾,又跃上屋顶遥望四方。 远近灯火通明,整个御府除他外不见人影走动。 但是,刚才的杀意这般明显,显然是有人跟来……敬小慎微是御天寿能活到筑基期的秘法之一。他阴沉张脸往春秋园掠去。 海秋荻握紧手里的干柴,慢慢地塞进灶肚,只听“哐当”一声,阁楼门被推开。她放好木棍,抹把脸,胆怯又惶恐地站起来。 刚出柴房的门就对上御天寿从正厅走来的阴沉脸。 海秋荻唰得一下和手里兑上温水的木桶一起跪倒在地,温热的水洒她一身,却不躲不擦,只缩肩垂头,一副惶恐不已的模样。 御天寿怀疑她,但是见她确实是个毫无灵力又不能修炼的胆小凡人,又开始生疑。不过,谨小慎微得他另可错杀、绝不可放过…… 他悄无声息地催动禁锢海秋荻心脏的黄符。 海秋荻“啊”得痛叫出声,眼泪婆娑的巴巴哀求:“仙长……仙长……放过我……呜呜……放过我……好痛……我……我再也不敢偷懒……不敢睡觉……呜呜呜……” 在翻滚间湿衣不能蔽体,露出些许曲线,以及污泥和白嫩脖子间的鲜明色彩。 御天寿的目光落在她的双眉,眉长而不乱。再及因痛苦交叠的长腿,直而不弯、紧而不松,分明是个没有经历过鱼水之欢的女人。 这一身脏污破烂……到也能透出几分风情。 “你这般大的年纪,长得也能入眼,为什么嫁不出去?”御天寿冷眼看她打滚呼痛,沉声问。 “我……呜……我上克双亲、下克子孙……谁……谁都不敢……”海秋荻一步步往道长那边爬去。近前后,她一把扯住道长的袍角,仰面哭求道,“求求你……仙长……放过我……呜嗬……痛……好痛……” 御天寿看入那纯净可怜的眼眸,以及眉心两侧的长眉,停下对黄符禁制的控制,转眼又道:“你把自己洗干净,天亮后来我的院子。” “嗬嗬……是……”海秋荻头磕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