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并没听到徐柔君的这句话,只有王婶眼里露出了一丝对未来报复的期待。 王婶豁然开朗,脸上的阴霾也一扫而空。她和搓麻大队的大队长请假。 之后又去了村里代写信处和人说:“我要写信给巴佳嘉。” 巴佳嘉参军之前家里还有老夫老母,前几年父母病逝以后,就是包怡萱一个在巴家守着一个女儿。 考虑到包怡萱是军嫂,公社对包怡萱也是多多照顾。 王婶离开以后,搓麻大队里也有人开始讨论起王婶家里的那些事儿。 “包怡萱偷人生了一个儿子!实在是太可恶!” “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还不是她常年一个人在家里所以寂寞了!” “哈哈哈” 徐柔君听着,所有人都在说包怡萱,却没人说老王的行为。 偶尔有人提起老王也不好,有人给老王辩驳说:“那个女人一放开,一勾引一个准,老王他一个男人总是会把持不住,这也是人之常情。” “就是,就是,只是一时冲动犯了这个错误了而已。” “男人嘛!” 这些人倒是挺会给男人找借口的。 难怪王婶也下意识的怪包怡萱不守妇道,勾引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