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啊!” 男人惊恐大喊。 “什么鬼不鬼的,老实点儿!”警察给他戴上了手铐。 男人却不管不顾,只指着姜云的尸体不停发抖。 忽然,已经死掉的姜云眼睛瞪得更大。 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不停地张合嘴巴,似要抓住男人诉己冤情。 仔细一看,她说的竟是:还我命来! “啊……啊!鬼!” 见到这一幕,男人凄厉大喊,被吓得晕了过去。 也就在这时,聚在姜云身边的警察们惊讶地发现,姜云还没死! 只见姜云颤巍巍地睁开眼睛,她脸色苍白、神色痛苦,紧紧捂着自己的脖子。 “同志,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一下。” …… 整整一上午,平鱼畅都心神不宁。 直到接到警方电话,他才送了一口气。 来电说有歹徒入室伤人,他的老婆受了伤,现在正在第二医院接受治疗。 他心中清楚自己真正的老婆已经被藏了起来,可听到姜云受伤这四个字,心里还是不住地担心。 “医生!”平鱼畅飞奔至病房,“我老婆怎么样?” 病床前,医生正眉头紧锁。 见患者家属到来,他更加眉头紧锁。 医生看看病床上的姜云,再看看手里的报告,终于道:“她……没有大碍。” “那就好!”平鱼畅松了口气。 “不过……”医生欲言又止。 “怎么了?” “没事儿没事儿,总之您夫人没有性命之忧。”说出这个结论,医生眉头不展、走出了病房。 接着,警察又进来了解情况。 他们也很是诧异,目光总会不自觉地移到姜云脖子上。 其中一位同志终于忍不住了,“女士,我当时明明看到你脖子上的伤口那么深,怎么……” “欸!”另一位同志及时制止了自己的同事。 他心里也疑惑,但人没事儿,他只当自己看花了眼。 不料姜云完全不在意,她扯起笑容。 “同志,是这样的,当时察觉到危险,我马上就把手头的一块儿猪肉裹到了脖子上。” “猪肉?”那位好奇心重的同志追问,“书房怎么会有猪肉?” “实不相瞒,我打算中午炸五花肉吃,正准备上手腌,忽然想起来老平前天晚上看的书还在卧室。 这不,我把五花放到书桌上,拿书去了。 书拿回书房我又多看了两眼,刚好遇到那个歹徒想杀我,我当机立断,把猪肉裹到了脖子上。” 说到这里,病床上的姜云竟激动地手舞足蹈起来。 得亏平鱼畅冷静,他背对着同志朝姜云使了好几个眼色,姜云这才回到了虚弱的状态。 “咳……”姜云颤声道:“命大啊!” 听完姜云的解释,警察同志仍有些疑惑,他们怎么记得现场没有猪肉呢? 可再翻看拍下的证物,一块儿猪肉赫然在列。 二人疑惑顿解,离开了病房。 他们走后,病床上的姜云一跃而起。 “憋屈死了!”姜云卸下了缠在脖子上的绷带。 “丹缇大师,”平鱼畅轻声问,“小云呢?” 只见姜云轻轻一晃,竟成了丹缇的模样,原来,与变态搏斗的姜云是丹缇所变。 现出真身后他朝身旁一指,姜云身影浮现。 “小云!”平鱼畅将人紧紧抱在怀中,“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姜云笑,“多亏丹缇大师,他们竟然看不到我!” “好了好了!”丹缇双手翘起兰花指,很嫌弃似的一手捏一个,将二人分开,“你们一会儿再互诉衷肠,现在赶紧伪装好!” 待姜云换上病服,丹缇又为她伪造出能瞒天过海的伤口,做完这一切,他回去复命了。 几天后,一切水落石出。 变态的身份终于被查清楚。 他是“奇葩”的忠实读者,也是曾向“奇葩”投稿的一名作者。 他曾向平鱼畅多次投稿,却因质量不佳被驳了回来。 他心中有怨,觉得是平鱼畅看不到他的才能,可时间久了,恨变成畸形的爱,他爱上了这个颇有才华的编辑。 他觉得平鱼畅会帮助他挖掘才能,也认为只有平鱼畅才能使他的写作道路一帆风顺。 于是,他住进了平鱼畅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