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主!你不能回去,朱雀皇它疯了!我们赶紧逃离要紧!” 蓝衣女子却是冲着冰桐微笑,“正是因为他疯了,我才应该回去了结因果。” 冰媓看向身边寥寥无几的冰鸟族人,“是我害了大家,现如今唯一的渴望只是我的孩子可以平安,你能否带他离开?” 襁褓中的夏子和像是感受到了母亲冰媓的生离死别,睁开了睡梦中的双眼毫无征兆得哭出声来。 冰桐被哭声感染地心脏酸楚,她唤出小女儿冰鸢,“鸢儿,保护好我们的小皇子,能做到吗?” 修炼百年,却仍是稚子的小女孩点点头,“我会保护好小皇子弟弟的。” 冰桐欣慰一笑,眼泪却落下来,她做出结契手势,缓缓地覆盖在夏子和的手上,另一端却是自己的小女儿。 “你做什么?这是灵兽结契!小鸢儿是你最疼爱的孩子,我也一直当她是小女儿,她绝对不能给和儿当兽奴,你是疯了吗?”冰媓公主忙上前打断,却被冰桐坚定地挡了下,嘴角都震出鲜血。 冰媓连忙收回招式,心脏如撕裂般疼痛,“你收手……” 冰桐却坚定地继续完仪式,一瞬间一道血契同时印在冰鸢与夏子和的心头。 此刻他们真的同生共伤,真正休戚与共了。 冰桐这才满意得抹了一把嘴角血,“公主对我们的好,桐必然要竭力保下您的血脉,好在小皇子身上有半个人族血脉,这契约总算是成了。” 冰桐顶着冰媓的泪水坚定起誓,“冰王在上,我冰桐定然护佑小皇子平安长大。” 她举起冰鸢稚嫩的小手,“鸢儿,一起发誓。” “冰王在上,我冰鸢定然护佑小皇子平安长大。” 但美愿难全,最后的最后,却是两位母亲奋力一跃,让鲜血洒满了孩子的眼前。之后纵然东阳帝国如何震怒,冰之一族的伤痛却再也无法消减。 冰鸢眼含泪光,这样的噩梦不止公子在做,可只有今天,她真真切切得听到。 公子这是,临近死亡了吗?她不敢去想这个最坏的可能。 乐晓晓明白了,却对冰鸢说道,“你先别去,我想到一个人,他的血或许对夏子和有奇效。” “是谁?” “苏雨笙。” —— 南蛮疆域山洞那头 萧芸儿震惊得看着苏雨笙,“他说你是小蛊王,这是什么意思?” 夏汹一脸恶意得打量着沉默不言的苏雨笙,“怎么,在你心上人面前说不出来了?” “你闭嘴!” 他边走边笑,“哈哈哈哈,最邪恶的南疆蛊王,百人厮杀,漫天毒物中存活下的唯一,你怎么没说自己如此辉煌的前半生呢? “辉煌?”苏雨笙声音沉重,“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你就是辅仁公?为什么辅仁公没死!” 夏汹眼里闪过一丝蚀骨的恨意,却又笑道,“没想到吧,我也有帮手,她就是——” “没想到吧,你的帮手现在可能要死了。” 迟子衿忽然逆光而立,银扇幽幽得抵在了慧伽的脖颈处,风清荷配合得一路撒下昏睡粉,只留下夏汹一脸震惊。 “你是谁?” 迟子衿摸摸自己的帅脸,“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现在被我们包围了,识相得就赶紧离开,不然,” 他略微使力,慧伽的脖子上便多了道血口子,“这个女人可害得我们好惨,你不介意你的帮手就死在这儿吧?” 慧伽一脸惊慌,“我不想死!夏兄弟!辅仁老爷,快,快,放开他们!” 夏汹一脸狠厉,“你这个蠢女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慧伽怕得要死,又恨极他这副凉薄模样,她气急败坏得吼道,“夏汹,你必须得救我,别忘了当初是谁保了你的狗命。” “你——” 绞刑场上,他怎么可能忘记,除了她,还有那位大人…… 夏汹吸口冷气,终是不甘心得解开缚灵索,却只换来慧伽冷哼的一声。 苏雨笙等人同时恢复灵力,想反制其人,迟子衿却说,“不可恋战,我们先去飞雪轩,老乐老夏那里不妙。” 苏雨笙收回起手势,搀着一直昏迷的苏绿蓝和萧芸儿一起跃出山洞。 两边一齐退后,同时交换人质,迟子衿一行立刻快马加鞭离开南疆,他们不知道的是,远处的一棵巨树上,风拓长身玉立,唯有一身黑衣摇曳。 “她的朋友,幸好都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