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积点口德行嘛?” “你怎么说话呢?” “别以为你是司徒家的人就对镇长无理?” “司徒大人怎么娶了你这么个八婆。” “镇长说得对,你一个寡妇你不在家里待着整日跑出来做甚。” 各种恶毒之语毫不留情地说出口,怎料司徒夫人却冷哼一声,司空见惯般理了理身上衣衫。可人群中忽然有人诅咒她死法如那女子一般,言语中竟毫不客气对那已故之人的遗容指指点点。 邢慕禾还未出声,司徒夫人轻飘飘一句话竟让人群都噤了声。 “你再说一遍?” 她的声音不高,却让人不敢反驳半句。眼睛如鹰般穿过人群,直直地紧盯着说这话的人,那人竟被注视地后退几步哆嗦地逃走了。 “镇长。”司徒夫人转身,倒没有方才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却还是不太恭敬,“我相公生前不止对你有恩,对整个戴若镇都有大恩,我虽然是远嫁到此,可你们也知道我娘家是干什么的,所以不要轻易惹我。” “若你们谁不小心碰到我的底线,或者再让我听到有人肆意诋毁已逝的女子,我一定撕了他的嘴。”司徒夫人走近镇长,“你若是闲着没事,不如查查那些失踪的女子,整日揪着我有意思吗?镇长的位子不好坐,给百姓干点实事。” 失踪女子? 邢慕禾与骆子寒对视一眼,看来戴若镇真的有没有上报的案子,这位司徒夫人似乎知晓内情,看来需找个机会问问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