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忽然又转了回来。 傅玉清:? 裴晦嘿嘿一笑,单手拎起那只大缸。 傅玉清愣了一下,神色自然蹲下身去掏出银子来大致拿了所需的数量才冲裴晦点点头。 大缸回归原处。 裴晦脸上的笑意更重了。 “媳妇,我们好有默契呀。” 他都没说话,媳妇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傅玉清把银子铜板包好放好,眼角瞥他没吭声。 这又与默契何干? 分明是这男人把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罢了。 不过她也不想坏了这人的好心情,只催促他去套马车。 马车套好两人关了院门匆匆赶到县城里,林大夫今日正巧还算得闲,一听裴晦邀请他去吃这顿与喜酒无异的谢媒酒,他捋了两下胡须点点头看下徒弟。 “去把今日休息的牌挂上吧,你若是不想去顽,便收拾一下与老夫一起去喝一杯喜酒。” 徒弟一听今日休息,哪管是喝裴猎户这个厚脸皮的酒? 他立即站起身美滋滋收拾起来,没多时就跟着林大夫一起上了马车。 裴晦这时正好和傅玉清商量好今日要做什么。 他自信满满报了菜单,“锅包肉、小鸡炖蘑菇再来一个白切鸡,院子里还有点青菜挑两样炒一炒,今天我给媳妇你露一手,保证你吃了还想吃。” 听听他这手艺!南的北的都有了!不管是谁都肯定有爱吃的错不了! 这可是他大学时和舍友们偷的师! 傅玉清听了,脸上表情古怪。 她端详了裴晦自信的模样好一会儿,又想起昨日她吃得肚皮溜圆,到底轻轻点了点头。 既是当家的这么说了,那她也不好阻拦了。 只要客人们别被吓到就好,她这心底,其实还真的挺期待夫君给她露这一手。 毕竟这些菜色她在侯府里竟也从未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