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如果看到也应该是明天了，谁知几秒钟后，手机就响了，上来就是一句：“大叔，哈？” 倪语只顾着发短信时候的爽快，还没想好如何解释，一时语塞，脑筋迅速转动着：“那个，大叔，在我们老家，是...是尊称...” 对方虽然没说话，但隔着话筒，倪语依稀能听到他的笑声，她小心翼翼的补充到：“那个...您要是不喜欢...可以不......” “你随便吧。”对方打断了倪语的话，话音里听不出半分的生气，既然没说不可以，那就是同意喽。 “那个...您还没休息啊？”倪语突然反应过来，时间已经很晚了。 “在开集团高管闭门会。” “闭门会？现在？凌晨一点半？”倪语惊讶至极，新年第一天，就熬夜开会，这是怎样的工作强度？ 谁知对方却很淡定：“是的，每年都开。” 倪语敲了敲昏昏欲睡的脑袋，好吧，是我少见多怪了，匆匆结束了电话：“好吧，您继续，您继续。”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的倪语突然清醒了，既然是闭门会，怎么会在十点多发短信啊？既然是闭门会，怎么会出来打电话的？大叔，您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