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冬(2 / 3)

,没什么好怕她的。”

柳姨娘仍是担心,却不再当着女儿的面叹气,只叫她赶紧回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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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陈府,亦是母子夜话。

近来天冷陈夫人不好总出去,于是这挑选儿媳的事儿便有些耽搁下来,今夜专门叫了陈朔来,是想和陈朔商量着要不要找人说媒,这样亲事也方便快些定下,自己也不至于挑花眼。

然而陈朔听了她的意思,当即轻轻蹙了眉,莫名又想起今日风雪中,宋婉执伞回眸时的那个眼神。

心又不受控的恫了两下,他无奈闭闭眼,沉思片刻后回道:“母亲,婚姻大事关乎一生,我觉得还是不要太着急了,就慢慢来吧。”

陈夫人无奈,又有些生气:“不着急就只能慢慢看,可眼下天冷你又不叫我出门,但凡有个宴会叫你去,你自个儿又不上心,这般下去要慢慢看到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准儿?”

“更何况,年后你就要去西军营掌事练军了,届时刚接手那必定是忙的手脚朝天,怕是家都没空回了!”

陈朔坐在那儿,一身峻挺冷劲,闻言冲陈夫人讨好道笑了一下:“母亲别生气,一会儿又该头疼了。”

陈夫人无可奈何,叹声靠在椅子里,一手支着额角,发愁道:“明明刚回京的时候,你还说娶妻一事只要我满意就行,你都听我的。可这些时候看的那些,我倒是都觉满意,偏你又说这个不好那个不行的,百般的挑剔,真是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听见这话,陈朔不敢应声,只在那儿埋头喝茶。

见他又闷着不说话,陈夫人也烦了,也不想说这个事儿了,便随口问他:“今日早起,你不是说午后有空来陪我下棋的么,怎么又冒着雪出门去了?”

陈朔闻言,心口微微的震了两下,深眸盯着茶盏里的细叶,语声平常道:“明年去西军营,得有个事事细心的副手,就出去见了见。”

“谁呀?”

陈朔被这一问,抬手送茶的动作顿时一滞,两息后才状若平常道:“母亲不认识。”

陈夫人其实只是随口一问,闲聊罢了,可当瞧着陈朔因她这句话而微妙的神态动作时,她一双眼悄悄的眯了起来。

不对劲……

自己的儿子什么性子,她再了解不过,刚才那一晃神的紧张,绝对有鬼。

再联想到近来他对婚事的懒怠,心中瞬间想了许多。

但陈夫人却是不动声色,只叫他回去歇。

两日后,陈夫人寻了个陈朔不在家的空闲,叫了良木来。

小厅里,良木看着陈夫人笑吟吟的一双眼,叫他将近来陈朔的去向都一一说清楚时,他十分紧张,不敢说。

陈夫人见良木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半哄半吓良木道:“前几日你娘来跟我说,想让我在府中丫头里头,给你挑个媳妇儿。我想着就你这种话少的性子,得找个话多的过日子才不会闷,想来想去,我觉得厨房那个倩儿就挺不错的,要不要我去替你问问她的意思?”

倩儿……那个牙尖嘴利的刻薄丫头……绝对不行!

良木急忙摇摇头,看着陈夫人似笑非笑的神情,咬牙道:“夫人,若是回头公子罚我,您可得帮我说话啊……”

陈夫人笑着:“那是自然。”

于是良木便从那夜陈朔被下药开始说起,其中和宋婉有关的更是不敢隐瞒,因为他心底里也觉得,公子最近的情况不太对劲……待该说的都说完,良木长长的舒了口气后,看着陈夫人静静沉思的面容,又道:“夫人,能说的我都说了,若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陈夫人沉思着,闻言只摆摆手,待良木走后许久,有些难过的同孙姑姑叹道:“我竟不知这段时间,婉婉回去后出了这么多事……”

孙姑姑也是直摇头:“宋家那个大夫人,可真不是个好东西,竟把妾室逼的割了腕,也不知宋姑娘那几日,是怎么熬过来的。”

陈夫人面色哀伤,望着外头沉蒙蒙的天,语声里满是痛惜道:“多好的孩子啊……”

言罢,又轻轻眯了眼问孙姑姑:“不过,朔儿最近也的确不太对劲,你说他会不会是……”

孙姑姑顿时摇头:“咱们大公子怎么想的,那我可不知道,也不敢胡猜。但我还是记得,大公子方回城时,每每瞧见宋姑娘,那可都是……”

陈夫人怎么不知道,那时候儿子看着婉婉的态度是如何的,可如今他却主动去探问婉婉的事,还冒雪去见人家,上赶着送店契……再想想最近每回催他去相看,他都懒得动的情形,陈夫人觉得她似乎懂了。

但这消息太过突然,她一时有些措手不及,便知会孙姑姑:“这件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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