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毕竟捣乱要挨鞭子,她一个女子,受不住疼的。” 胡氏这么有一说,陆文清便放宽了心。 加之之前,陆文清亲眼看到郑婉婉救了胡氏,多多少少是信她有医术的。 就这样,郑婉婉如愿上了车,她是个讲信用的人,关上马车门。 “脱。”她亮出手中的药罐子,言语粗暴。 “你……你怎么这么粗俗?”陆文清到底是个女孩子,害羞得不行。 郑婉婉:“咋滴,让我给你脱?” 陆文清咬牙:“谁要你脱!” 说罢,她解开衣衫,趴在了马车上。 郑婉婉上药的手很轻,药膏初涂抹在伤口上时,有些疼。 陆文清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很快便是冰凉的感觉传来,也不是很疼了。 郑婉婉一边上药,一边表明态度:“母妃,文清妹妹,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先前我那是猪油蒙了心,被贱人利用做了错事,以后会改的,真的。” 许是她 说的太随意了,母女两人都不信。 胡氏倒是没说什么,陆文清冷道:“你少装无辜小可怜,我们可没我大哥那么好骗。” “你的狐狸精手段,在我们这里可不好使。” 郑婉婉:“我就多余跟你说话,蠢得要死。” 说完,她收了药,不再跟她们辩解。 她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就睡,感觉自己能睡二十四小时。 她是真的累了,连什么时候开始赶路了她都不知道。 …… 接下来的几天,郑婉婉一直在马车上度过,又是给陆文清上药,又是照顾胡氏身体的。 当然,等两人睡着后,她还能从空间拿点吃的喝的出来,脚上的水泡也好了许多。 这天,流放队伍正好在小憩。 郑婉婉从马车上下来,颇废了一番力气,才找到了陆诰。 她说:“药给你妹妹用上了,伤也有好转,你也可以用用。” 说着,她把药罐给他。 陆诰没有伸手接,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从来都不了解面前这个女人。 陆诰神色变得凝重,问她:“你哪里来的药?何时学的医术?又是如何躲过搜身的?” 话音刚落,解差们便喊着赶路了,队伍行动起来,郑婉婉也没法再跑回马车上,只能跟陆诰并肩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