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盛京元想到月经频率,问:“你之前都没吃过?” 林天赐摇头。 高中时她班里也有同学痛经,痛经的人大部分都是像她一样抱着热水瓶忍耐下来,熬过去就好了。 她妈也从没关心过她痛不痛经,他爸爸是男人,更不会了解女性这方面的事情,所以林天赐之前根本不知道痛经还可以吃药。 路灯光束的余晖中看不清盛京元脸上的表情。 林天赐刚要问盛京元这个药是多少钱?我还是把钱转给你吧。 她不好意思白拿药。今天他们还专门请了医生来给她看病呢。 一只掌心突然落在她头顶轻轻揉了两下,林天赐动作突然顿住,脑子空白,抬眼诧异又木讷地望向盛京元。 像人生中第一次被人摸脑袋一样惊奇。 盛京元在对上林天赐的眼睛时心脏泛起一场酸软的海浪。他眨了下眼后,把手收回,插在口袋里低头咳了一声说:“你快回去吧。” 林天赐生平第一次被除了妈妈以外的人这样摸了脑袋,而距离上一次被妈妈笑着揉脑袋已经是很多年前。 林天赐瞬间忘了自己刚才要说什么,呆呆的哦了一声,转头朝宿舍走去。 木愣愣地刷卡进了宿舍,走到寝室门口掏钥匙开门前,林天赐才缓过神,后知后觉伸手摸了摸刚刚被揉过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