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他马不停蹄地从学校赶过来,到的时候,林也还没回来。 冬冬把椅子拖到床边,搓搓手,笑道:“小嫂子,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起因、过程和结果都过于抓马,冬冬又添油加醋,本来是来负荆请罪的,却变成了说书现场。 不仅姜颂听得眼露惊诧,就连隔壁床的姑娘游戏也不打了,都聚精会神地听冬冬说。 “所以啊,这事我也哥一点儿也不知情。我也是好心办坏事,要怪就怪圣光娱乐太狗!”冬冬一拍大腿,把自己的错误降到最低,火力全部集中到圣光娱乐。 姜颂听完后,半天没吭声。 病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冬冬仰头喊了声也哥。 姜颂背脊一僵,又想装睡了。 “那小嫂子,我先走了。你好好养病。”冬冬说。 姜颂下意识“嗯”了一声,下一秒,从脖子到脸都红了。 当着林也的面,被冬冬叫“嫂子”,她还应了——姜颂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姜颂这场感冒来势汹汹,她在医院躺了三天才回松风小区。 若不是她坚持出院,医生可能要她住够一周。 林也送她回去。姜颂倚在副驾,身上盖一条淡紫色薄毯,偏头望着窗外。 隔绝了冷风,十月的太阳还是很温暖的。 姜颂有些犯困,脑袋一点一点的,似小鸡啄米。 后来车子缓慢降速,停在路边。 一只温热手掌轻轻托起她的下颌,另一手替她戴上护颈。 姜颂忽然睁开眼睛,“哥哥,我们这样算什么?” 林也干燥的指节还停留在她滑腻的肌肤上,那种触感又软又Q弹。 他嗅到姜颂身上的蜜桃香,带一点医院的消毒水味,两人离得很近,只要他垂下头,两人就能亲到。 “你说了算。”他出声,嗓音微哑。 口息落在姜颂的耳畔,耳廓里的绒毛不自觉地颤。 姜颂搭在腿上的手微微攥紧了羽绒服布料,十八岁的女孩鼓起了莫大的勇气,将一颗新鲜赤忱且未受过伤害的心,捧到年轻男人的面前。 姜颂眼睫微垂,用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那,我要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