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道其他人觉得鬼切如何,但是一旦接受了他是个任何事都能够打理好的人这样的设定,我也就接受了他对任何事都认真的模样——就算是非常不值得提的小事。 从我见他第一面,他问我喜不喜欢吃饭团,后来他以为我不开心的时候,次次拿的都是饭团。这种事也就算了……说要保护我,必须睡在我的房间外面,又是怎么样…… “进去是不可能的。”我轻松地跳下树干,“你家主人不会同意的。” “主人不允许小姐接近那里吗?”鬼切也跟着跳下来。 我没有回答鬼切,转而走到了哥哥的房间里。哥哥长得比我高,纵然容貌相同,可惜的是,他病态的模样总是要让人先认出他。 “看来今天也没去成。”哥哥只看了我一眼,继续练字。 见我没有搭理他,哥哥放下笔说:“与其待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你不如去源赖光那边求一求。” 我按住鬼切要拔刀的手:“有什么不同吗?”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 “阿切,为什么总是觉得你和哥哥,完全合不来。”我在去源赖光那边的路上这样问鬼切。 “……小姐这样问,鬼切也回答不上来。”鬼切停了一下,“但是鬼切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小姐。按照鬼切的判断,被小姐叫作‘哥哥’的家伙,并不值得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