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自己冷静下来。 此“睡”非彼“睡”! 不能想歪不能想歪不能想歪!!! ** 与此同时,沈家这边。 今天已经周三了,距离江育恒老爷子的寿宴只剩最后两天的准备时间,沈存义正在为此事发愁。 ——该如何在寿宴上讨好江家的人。 就算能搭上一句话也行。 因为如今的江家对于沈家来说,相差太过悬殊,也实在是太高不可攀了。 他们整个沈家,旁系直系所有的人加在一起,只有沈晴溪能有幸参加这次江老爷子的寿宴。 这绝对是一件十分荣耀的事。 沈存义上午还接到了沈家长辈的电话,专门来嘱咐他关于小溪去参加寿宴的事。 话语间不难听出寄予厚望之意。 是问这样的女儿,怎么可能会有家长不喜欢呢? 沈存义挂了电话,立刻就给沈晴溪转了三万的零花钱,让她买一些漂亮的裙子首饰用来参加寿宴。 但光是这样,肯定是不足以讨好江老爷子的。 沈存义正发愁着,他突然接到另一通电话。 ——国画大师常老,回京了!! 沈、常两家是世交,从以前便经常来往,而现在,常老师是沈晴溪的国画老师! 之前沈晴溪的绘画作品之所以能拿到奖项,跟常老的教导提携有着绝对的关系。 常老飞机刚一落地,沈存义就立刻亲自开车前往机场,以最高礼仪,将常老接回沈家,说要为他接风洗尘。 下午五点,沈存义雷厉风行地将常老接回家里,那是一位道骨仙风,头发花白的老人家。 常老的画千金难求,本人也是天生一副严肃面孔,只有在对着自己偏爱的学徒时,才会露出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和蔼笑容。 沈存义满眼欣喜地安排佣人准备茶点,想起什么,又指了指孙妈,“赶紧给小溪打电话,让她今晚请个假,别上晚自习了,下了课就赶紧回来,就说是常老回来了!” 孙妈拧了拧脖子,“是!先生!” 颇有点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意味。 常老正扫视着沈家客厅,像是在找谁的身影,听到他们的对话,注意力移了过来。 “存义啊,晚晚不是跟小溪在同一所学校?那她晚上……” 听到自己大女儿的闺名,沈存义表情立刻变得不自然,仿佛被人扯掉了遮羞布一般。 “她现在住校,不能随便出来,跟小溪不一样,”沈存义敷衍着打岔过去,随即又讨好的冲常老朝茶几那边示意一下。 “常老,请喝茶。” 两个小时后,沈晴溪被司机接回了家。 一进客厅,沈晴溪就看见自己最近一直在画的那副画被摆在了客厅的茶几上,常老端着茶杯,欣赏着那幅画,神色颇为意外似的。 茶杯里的茶都快凉掉了,足见常老保持这个姿势已经过去多久。 沈晴溪抿了抿唇,略有些紧张的坐到常老身旁。 视画如命的常老这才舍得放下茶杯,他看了看画,又看了看沈晴溪,语气郑重的道,“不错!两月没见,小溪进步了不少!!” 沈晴溪暗自松一口气,“常老过奖了,我只是按照您的要求一直在练习罢了,我没什么大的天赋,但我相信勤能补拙。” 一旁沈存义察言观色,他极其满意地笑了笑,“我们小溪能有进步,那全都是常老的功劳,每次都要麻烦常老帮我们小溪改画,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沈存义说着,朝沈晴溪使了个眼色,“小溪,快给常老递茶。” 沈晴溪立刻听话应声,她抬手作势要递,常老忙摆了摆手,“我这人啊,一看到画就不渴也不饿了,千金易得,高山流水难求,小溪不愧是我最满意的学生!” 常老端详着那画中的山水,捋着胡须,啧啧称赞,“国画的精髓便是‘气韵’二字,气乃‘气骨’,韵乃‘神韵’,小溪这次这幅画,最值得称赞的便是这神韵,简直活灵活现……” 甚至跟他曾经见过的一幅画有几分相似之感。 那幅画,绝对算得上是扎在常老心头的一根刺。 好几年前,常老在一次机缘巧合的情况下见到了那幅画,他并不知道那幅画是谁画的,但却对它一见倾心,虽然作画人的笔触略显稚嫩,但那画的构图和上色都极为精妙,气骨神韵皆可圈可点。 但可惜的是,他到最后也没找到那画的主人,当时没有拍照,现在几年过去了,更是无迹可寻。 沈存义闻言荣耀万分,他就知道,沈晴溪跟某人不一样,沈晴溪才是他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