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回忆,尽量复原了容无忧的剑,翠竹向阳而生,就连剑柄都是模仿的主子形状。 “不问。”鄢九歌捻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道:“这把剑叫不问,两年前我一个人去买糕点的时候被抢了钱袋,就是你们说的这个容无忧抢回来的,长相的话,和你画的不差一二,就是那个剑,她要是知道能被气厥过去。” “啊——我没亲眼见过,所以只能凭借自己想象。”沈洄低头望着容无忧怀里抱得剑,有些不知所措细细打量剑鞘,道:“我已经尽力了。” 他道:“这位容公子很好说话吗?” 鄢九歌点头,不以为然,道:“你以为她很不好相处?” 沈洄道:“没有,就是觉得像他这样的人,应该都是高深莫测的,不会随便把自己的剑名告诉别人。” 鄢九歌道:“不会,她只是狂妄,不是没教养。” 沈南风淡淡道:“你很了解他。” 鄢九歌看过去,道:“一面之缘而已。” 驿站旁边搭了棚子,棚子下面摆放三个粥盆,逃过来的难民里还有寨子里已经无家可归的少妇孩童,叶从霜和沈洄亲自去施粥,只有鄢九歌站在不远处远远望着这一切。 直到,叶从霜和沈洄忙不过来,她才上前拿起粥里的长勺,一碗接着一碗白粥舀出去,肩膀又累又酸,停下片刻,手上的勺就已经被旁边的人拿走,抬头看去;沈南风已经不知何时站在她身边,她是一点察觉都没有。 沈南风手上不停,轻声道:“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们。” 鄢九歌笑了笑,道:“我不累,我就是躺的时间太久了,身体还没反应过来而已。” 闻言,沈南风笑着和那些人说了些什么,随后被他叫走,通过身后的门进去,让她站着别动,自己则是去搬个椅子过来,按着她肩膀坐下,又转身去拿了盘小点心递给她,道:“竟然也想帮忙,那就坐在这里监督我们,这就是你今天的任我。” 鄢九歌:“..........” 这算是什么任务,但低头看着双腿上的一盘小点心,梅子高小巧精致,捻起一小块端详了一会,透过手上糕点看向不远处的沈南风,忽然对她这么好,给她下毒了? 旁边不知不觉多了一把椅子,鄢九歌不动声色的歪头望过去,道:“你想干什么?” 傅彧跟她坐的近,一把抢过她怀里的梅子糕,全部消灭吞入腹中,嘴里全塞满了糕点,说话都支支吾吾的,道:“我帮你消灭。” “..........” “梅子糕吃多了并不好。”鄢九歌想给他去倒水,起身刚走两步,手腕就被人拉住,她回眸,道:“怎么了?” 傅彧刚想说什么,肚子就传来一阵绞痛,强忍痛意起身拉着她的手迅速回房;正当鄢九歌颇为不解的时候,男人已经疼痛难忍,整个人趴在卧榻上,打翻案桌上两个茶杯,她急道:“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我给你找郎中去。” 他不让,说房间有药,只是常见的病而已。鄢九歌在他房间翻箱倒柜,终于在夹层柜子里找到药瓶,到点在杯子了兑上温水后扶着傅彧身子坐起来亲自给他喂药,道:“温水,可以喝。” 喝了药,傅彧整个人趴在鄢九歌怀里,头上冒的汗珠被她用帕子擦拭干净,半个时辰后,傅彧的手忽然搂上她的腰身,身形也越靠越近,道:“你好软。” 鄢九歌直接翻了白眼,用手推开他肩膀,道:“松开你的咸猪手。” 傅彧不松,反而越搂越近紧,鄢九歌有些愣神,男人的手已经直接伸到她腿下,把人从卧榻上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四目相对时,他的目光变得有些迷离,扬着头靠近她,道:“早就听闻鄢小姐的美貌不输钦定的太子妃,那日一瞧,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声音有些沉哑,在靠近鄢九歌时,就像勾魂使者的钩子,让她有些欲罢不能。 她道:“是吗?世子爷可真爱说笑。” 她虽很少出府,但是外面的流言蜚语还是听过一些的。 傅彧哑声低笑,道:“嗯,本世子从不打诳语。” 鄢九歌道:“那敢问世子现在是想做什么?” 男人只是抱着她,把手放在她腰间,并没有其他动作,他道:“听闻鄢小姐不拘小节,不会被情爱所困,可是真?” 她轻笑,道:“嗯。” 男人问:“那鄢小姐对我的印象如何?” 她道:“我喜欢。” 他:“喜欢?喜欢好。” 她:“可是喜欢并不代表什么。” 他:“确实代表不了,能代表你动过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