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江斩月刚要迈出去的步子一滞,回头仔细打量着这嘴巴歹毒之人。 “我说白鹭公子,读书当明事理,明事理便不会当众揭人短处。这满亭之人,谁不知道我前些日和匈奴大战了一次,我这是标记何等荣耀。” “既然如此,这荣耀可影响视力?” “不影响啊!我这不是看得见吗?” “看得见不等于看得清,还是江斩月你本来就不懂这用墨之法?” 江斩月这才听明白,这是恼自己没有选他的墨宝,而是去了旁人那里。 “呵,我本是想求墨宝赠给明日议亲的阿姊添个彩头,可不料莫名的被你数落,莫不是我不选你,你恼了?” “我劝你还是选我,不然人家问起要写何字,你张嘴难言,难道要画出来吗?” “哈哈哈,果然是白鹭公子,真是好口才,江斩月,你就靠边吧,这里你不合适!” 江斩月本来就火冒三丈,又听闻身侧一个牙尖嘴利的女娘这样讥讽自己。 不免侧头去看,这不就是刚才在桥上嘲笑自己的女娘吗! “呃,原来我竟不知这做学问是用来重伤别人的!” “呵,你若不服气,那读一读白鹭公子正在做的这首诗呀!” 那高亢的夹子音的真是让人想一枪崩了她。 可她不能,这一世,她还没成年呢,就算是打起来,她分分钟就被人按在地上了。 好女不吃眼前亏,不和你们一般见识。 江斩月不打算要了,无论你是墨宝还是金宝,她都不要了。 刚转身要走,另外一个女娘又说话了。 “别走呀,既然大家都是爱慕白鹭公子才学的,那么也请江斩月你也留下一起品鉴,免得我们被人说成出言不逊,重伤别人。” 江斩月被两个绿茶一边一个的架着,就如同火上的烤乳猪。 进退两难之间,心底里一股委屈涌上。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向白鹭公子面前所书的竹简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