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月清司愤怒地掐着她的脖子,说道:“你说什么?” 菱翠被掐得呼吸不过来,香月清司连忙松开手。 她失重地倒在了地上,香月清司关切地问道:“你怀孕了?” 菱翠咳嗽着,怒瞪他道:“狗屁!我告诉你!我可能怀上你的孩子!刘医生说你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你永远都不可能有孩子!” 她说完哈哈大笑起来,香月清司不可置信地说道:“你撒谎!” “刘医生根本不敢跟你说实话,他让我告诉你,但是我没有告诉你!” “你骗我!你不是还怀疑怀了孩子吗?” “我找了黎少夫人,人家说我没怀孕。我找来刘医生,结果他告诉我,你根本……没有生育能力!你根本生不了孩子!” 香月清司震惊得连连否认:“不、不……不!” 菱翠放肆地大笑道:“香月清司,你作恶多端,老天爷让你断子绝孙!” 香月清司气得火冒三丈,一副抓狂的模样。 他冲到楼下喊道:“铃木!去找佐藤,一定要保证徐先生的安全!” 下面有一男人应和,菱翠就听到楼下没过多久传来离去的脚步声。 谁知那个日本兵离开没多久,她又听到从里进来的脚步声。 就听到一个日本人说道:“司令官阁下,徐先生抢了枪,自杀了!” 菱翠发自肺腑地笑了。 时间回到香月清司来的前一天晚上,准备离开办公室的他,接到了丁莫邨给他打来的电话。 “香月司令官阁下,我的人找到那个我安插在徐大夫医馆里的人。” “那你问清楚了?” “人已经死了。” “死了?” “我怀疑是徐家的人做的!” “我记得,之前我打电话询问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您当初说,徐大夫不可能有问题。您说徐大夫如此相信商陆,还将账簿交给他,每笔交易也都是商陆记录的,徐大夫动不了手脚,因为他压根就不管账。那徐大夫就是清白的,不可能是叛党。” “你当初说再给你两天的时间,去调查清楚。我可是给了你足足两天,可你依旧回复我,此时跟徐大夫没有任何关系!现在又这样说,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派人找了两天,没找到人。关键是我也觉得您说得有道理,加上我的确没发现医馆资金上面的问题,想着人是不是真的躲起来了。可如今,人死在了井里面。” “人是不是自杀的?” “这个人口口声声地说要奖赏回家,没要钱可能是因为害怕,但是自杀?根本不可能!” “他是不是害怕你得知陷害徐大夫,畏罪自杀?说不定那个人就是叛党,因为只有他能在账簿上动手脚。” “香月司令官阁下,我不认为他有这个胆子。” “那是不是害怕,不小心失足跌进井里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香月清司不耐烦地问道:“查过死因了吗?” “查过了……自杀。” “畏罪潜逃,自杀。不是顺理成章的吗?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就是因为顺理成章,才更可疑!我的人去调查了商陆的行踪,他于半月前,就不在医馆了。但在他失踪的前两天,他每天晚上都会去西门妓院。” “西门妓院?” “我查到,有人见到他跟菱翠姑娘打招呼,还进了菱翠姑娘的房间。” “什么?” “商陆是我安插在徐家医馆里的线人,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出问题。可他见菱翠姑娘后,就死了。” 香月清司不相信这件事情跟菱翠有关系。 “你有什么这证据?” “我的人打探到,在商陆消失的前一天下午,有人在北京中央医院门口见到一个全副武装、把脸蒙起来的娇小女性。她拦住小黎先生的夫人,两个人还进医院待了好一会儿。” 这回,轮到香月清司哑口无言了。 电话那头又说:“徐大夫是不是还没交出他家世代家传的医术吧?您真的相信没有医书?” 香月清司依旧是沉默。 丁莫邨见香月清司那头没反应,便说:“他是不愿意交出来,根本就不打算配合您。这中医世家肯定有撰写的医书,估计都在他家里。既然他不愿意交出来,您直接搜,肯定能搜出来!医书找到了,就证明他对您撒谎!他能对您撒一次谎,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