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毫无破绽。 —— 年家本家。 “没成功?” 年轻瑶站起身来,“那是暗机阁的刺客,怎么可能杀不死年似锦呢?” 年轻劲锦衣玉带垂头站在一旁,“是埋伏时遇到半路杀出之人,派去是刺客全都被灭了口,具体细节并未得知。” 事情太过凑巧,年轻瑶气愤至极。 “废物!” 年轻瑶手掌重重拍在桌上,桌子噼里啪啦地碎成一地木块,指着跪在地上通信的暗卫怒骂,“要你们有何用!” 这是难得的机会,年似锦独自赶路,杀了她,把噬心蛊掏出来,可以推卸到强盗头上。 只要能把蛊成功收回,便可保本家地位。 偏偏接连失败,不仅没收回来,还惊动了段州年家。 段州年家的态度从息事宁人,变为如今不顾尊卑,何尝不是放出不愿再与本家维持和气的预警。 嘴角传来刺痛。 她更是烦闷。 连砸伤她嘴角的人都没能查出来。 这群人真是越来越废物! 传来急促脚步声,门外来人气喘嘘嘘,“属下有要事禀告。” 听他声音慌张,便知并非好事。 年轻劲望向门口,怒喝道,“滚进来。” 灰衣护卫刚进门,腿脚便软了下去,跪在地上。 “二院死了不少人,都是被整家被灭了口。” 年轻瑶闻言,曲膝半蹲捡起一块岁木片,在手中把玩,毫不在意道,“那边住的都是些不入流的人,把他们都运到半路,伪装成被人劫杀便好。” 她顿了顿,继续道,“另外,千万别走漏风声,安排妥当后,把知情的都灭了,只有死人的嘴巴最严。” 话音刚落,手腕翻转,前来禀告的护卫额前深深插进一块碎木,几道鲜血顺着面中滑落,身体受力往后仰,倒了下去,掀起一阵灰尘。 “知了吗?”年轻瑶面目狰狞,转头对跪在地上的暗卫问道。 暗卫浑身绷紧,“是。” —— 日暮灰沉。 马车车轮吱呀碾上青石板路,回到了段州。 年似锦整理抬手整理头上掉落的碎发,重新把掉落的簪子插回发间。 “你怎知我快死了?” “我对此略懂一二。” 听着萧檀无悲无喜的言语,表情也像是在讨论今日吃食般寻常。 虽长期体弱多病,在鬼门关徘徊数遍的她早已看淡生死,也不由得心中郁结。 好心好意教了这般久,怎的还是这幅冷硬心肠。 “我待你那么好,我死了,你去做个慈悲为怀的和尚可好?” 萧檀没有丝毫犹豫,薄唇轻阖,“好。” 年似锦玉指指着他,气得颤抖。 好啊,不仅没人情味,连说谎都不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