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贤妃!一切都是贤妃!是她指使嫔妾放火烧死柔贵嫔!”说着,她低下头,左右摇摆,然后突然仰起,膝行到瑞帝面前,眼睛瞪得浑圆,惊恐地说道:“还有!太后娘娘寿宴上,柔贵嫔吉服变色之事,也是她!那神龟驮寿不就是贤妃献给太后娘娘的寿礼吗?所以,玉米人的事也是贤妃一手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铲除柔贵嫔啊,皇上!” 贤妃大骇,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只能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已经疯了的良昭仪。 相反,淑妃倒是松了口气,还好,这良昭仪做事不利索,但攀咬贤妃却很是卖力。她斜刺里瞥了呆愣的贤妃一眼,故作担忧道:“贤妃妹妹这是怎么了?脸色如此苍白,可是被良昭仪说的吓到了?” 刘太后冷笑一声:“吓到?怕不是心里有鬼,所以才做贼心虚呢。” 贤妃一听太后都下了场,总算找回了理智,慌忙跪下请罪:“皇上太后恕罪,臣妾方才只是被良昭仪所说之事惊到了,毕竟这桩桩件件都甚是离奇荒诞。真是不知道她从哪儿听了这些疯话,莫不是这几日彭家出事,良昭仪伤心过度,以至于疯魔了?臣妾自侍奉皇上太后以来,无不谨慎用心,柔贵嫔更是皇上宠爱之人,臣妾万万不会做这样的糊涂事,还望皇上太后明查。” 瑞帝闻言,眉心微皱,并没有直接对贤妃疾言厉色,柳玥眼眸半开半阖间,看着贤妃周身气度淡然,暗道不愧是四妃之一,这么多年来在宫中积攒了不少好人缘、好眼缘,又是大公主的生母,一句良昭仪疯魔了便快速把自己身上的嫌隙洗去大半儿。 试问,一个是有子有位的贤妃,一个是失宠败落的罪人,人无论如何都会下意识地相信前者。 只是,柳玥看了眼瑞帝,男人嘛,则更愿意相信他喜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