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体验到温暖的实感。 “做梦而已,全部都是假的,明天一早准会忘记。” 人在夜晚的时候格外脆弱,尤其还是在被噩梦惊醒的夜晚,接二连三处于惊恐状态下,宋挽凝整个人困乏又疲惫。 被项景绅紧紧抱着反而能稍微安心,她不敢闭上眼睛,侧脸贴在他的胸膛,因为强而有力的心跳节奏渐渐放松紧绷的身体。 静静地待了会儿,项景绅低声商量说要陪她。 宋挽凝现在不敢一个人待着,同意他留下。 “你的脚肿着,先回床上躺好。”他不说宋挽凝还没有反应过来脚踝肿的老大一坨,隐隐传来痛感。 项景绅把她抱回了主卧。 被窝里有余温,宋挽凝靠坐在床上。 项景绅先是查看了她的脚踝,确定没有更加严重,又起身去拿了一条湿毛巾,给宋挽凝擦了脸。 “要喝水吗?” 床上的人呆呆点头。 不得不说,今天项景绅的表现简直无可挑剔。 喝完水又把她抱在怀里,宋挽凝靠在他的肩膀上,项景绅一直在说其他事情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明天也是你的假期,我让付超把行程空出来了,品牌方那边我派人出面沟通过,得到的回复是同意延迟拍摄,此次造成的损失由我全权负责。” “什么?”宋挽凝坐起来看着他:“不是户外的拍摄,我明天就能复工,你为什么要插手我的工作?” 项景绅把她揽回来继续靠着,边帮她掖好被子边说:“我没有插手,只是按照医生的建议做而已,我知道如果让付超或者你的团队出面处理,他们一定能完成,但不是显得我毫无用武之地?” “我正在追你,不得好好抓住每一个表现的机会,让你记得我,眼里看到我,脑子里想着我……” “谁想你了!”宋挽凝炸毛:“别自作多情可以嘛。” 项景绅立刻纠正:“好好好!不是你想着我,是我时时刻刻想着你,想在你面前表现。” 反正不管宋挽凝怎么发脾气,如何闹别扭,项景绅一律顺着她来,必须把人哄下来才行。 宋挽凝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噩梦消散的差不多,心里不害怕了。 “我想睡觉了。” 她挪动身体,背对着项景绅躺下来,两人之间的距离可以再塞下一个大枕头。 项景绅不乐意,俯身靠近她,在宋挽凝耳边低低的说:“你这样睡不舒服。” 躺下来的人已经闭上眼睛:“我这样睡很舒服。” 不舒服的是他! 项景绅扯了扯被子,胸膛贴上宋挽凝的后背,“这样睡就不怕了。” 没等宋挽凝再有动作,他补充:“我必须贴着你睡,不然睡不着。” “……”宋挽凝闭着眼,“你别挨我那么近。” 项景绅象征性的挪动了一下,结果手脚并用紧紧贴住了宋挽凝。 她睁开眼睛,问:“你知道距离这两个该字怎么写吗?” 项景绅收紧手臂横在她腰间的手臂,两人的距离为0。 宋挽凝受不了,太热了! “嘶!”项景绅沙哑道:“你别动!” 刚才说话还清明的嗓音,一下子变得低沉起来,宋挽凝清楚声音变化的原因,因为她清楚的感受到其他地方也不一样了。 她没动,一点兴趣没有的表态:“再不放开,你就去睡沙发。” 项景绅的额头抵着宋挽凝的背,弓起身体,稍微在被窝里留了点空间。 两人谁都没说话,半小时过去,依旧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动。 宋挽凝睁开眼睛,睡不着了,项景绅不敢随便挪动,怕吵醒她。 “项景绅,今天谢谢你。” 蹭——项景绅抬起头,把人翻过俩面对自己。 “你……有没有什么想问的?我全部告诉你。” 宋挽凝回想起白天看到的宋国晔,还有梦里见到的恐怖人影,起了个寒颤。 项景绅拉高被子盖住两人。 “宋国晔被秦木关起来,他们以前有生意往来,还是上不得台面那种,现在宋氏倒闭,外面一堆人追债,宋国晔知道的东西太多,放他出去等于暴露自己,所以秦木把他关起来。” 宋挽凝听得云里雾里:“生意往来,要把人折磨成不人不鬼的样子吗?” “而且,这是非法囚禁,不怕被人发现?” 项景绅:“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