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便不想考虑此事。” 魏子阳瞪大了眼,撩开帘子朝里看去:“谁说的!你医术这般好,便是嫁人也不该困在家里!” 宋忍冬倒是不知道他的这般想法,不由问道:“魏掌柜不这般想?” 魏子阳忙点头:“自然!” 马车里的宋忍冬浅浅勾唇:“魏掌柜开明,以后的魏夫人实在好命。” 魏子阳急得抓耳挠腮,却又不晓得该如何说,引得旁边的马夫偷笑。 狠狠甩了个冷眼过去,马夫轻咳一声:“掌柜的,您心里想的不说出来,宋大夫怎么能知道呢?” 魏子阳:! 他忙放下车帘:“你胡说什么!” 马夫摇头晃脑附耳与他说:“您不说我不说,就让太夫人说呗,太夫人瞧着是极喜欢宋大夫的。” 魏子阳眉头紧皱,低声问:“我回头给我娘说说?” 马夫又笑:“掌柜的,你便是不说,太夫人也早就瞧出来了。” 魏子阳轻哼:“我不说谁能知道?” 马夫:…… 还谁能知道,也就整条贤宁街加上他们临安街吧。 还以为瞒得好呢,累的他每回跟着掌柜的来贤宁街都被临街铺子的小二倚着门框笑。 真愁人! * 日光大盛,四安堂后坊的明琅终于悠悠转醒。 盯着床头的瓷壶半晌,明琅直接就着瓷壶将里面冰凉的茶水一饮而尽才缓缓起身。 阿晚见着他出门,忙将给他留的朝食拿了出来:“明公子,特意给你留的朝食。” 明琅有些意外,微微倾身拱手:“谢过阿晚姑娘。” “不、不必谢。”阿晚咬唇弯腰鞠了一躬,“对不住。” 明琅指尖微蜷,伸手示意她起身:“阿晚姑娘这是做什么?” 阿晚脸涨的通红:“你昨日咳得厉害,原是我抓错了药,多抓了一味才叫你受罪,明公子对不住。” 明琅闻言眸中山闪过一丝光,淡淡扬唇:“小九与你说的吗?” “师父教训过我了,下次定不会这样了!” 明琅摆手,一副好说话的模样:“算不得什么,我已无碍了。” 本就与她无关,何须苛责。 阿晚闻言忙将手里的竹筷递给他,招呼他坐下:“你吃。” 明琅接过竹筷含笑坐下,下意识问道:“小九呢?” “魏太夫人身子不利索,师父去出诊了。” 明琅倏地扭头看向阿晚,眼神像是划过了一道刀子。 阿晚身子没来由缩了一下,再定睛去看,明琅已经回头,只能看到一张无害的侧脸。 许是看错了。 “谁来接的?” “魏掌柜来的呀,他怕扰了掌柜的休息,在外头等了好久呢!” 明琅指尖微紧,魏子阳。 放下竹筷,明琅轻咳几声:“我不大舒服,吃不下。” 阿晚眼瞧着他又拐着脚回了屋子,疑惑:“方才不是还无碍了么……” 明琅坐在床边,手抚在床头的瓷壶上,从怀里掏出几粒药面无表情地嚼碎咽下。 窗外雀儿朗声高歌,赞这春日景色,唯有屋内的人如雕塑一般,一动不动地坐着。 不知过了多久,明琅耳尖微动,褪了单靴躺到床上。 “吱呀~” 门被推开。 宋忍冬见明琅背对外蜷缩着,脚下快了些:“琅哥儿?” 床上的人缓缓回过头来,面色煞白,鬓边的发被汗濡湿,见着她缓慢地扬了扬嘴角,声音有气无力:“姐姐……” 宋忍冬见他这般骇了一跳,抬手搭在他额间,不发热。 捞过一旁的薄被给命明琅搭上,倾身浅声问:“哪里不舒服?” 宋忍冬坐在床边捞过他的手腕准备诊脉,明琅轻轻用力缩了回去,只是摇头:“无、无事,躺一会儿就好了。” 闻言宋忍冬面色难看些许,声音重起来:“身子不适便要……” 话未说完明琅忽得落下两滴泪:“我又给姐姐添麻烦……” 宋忍冬顿住。 掏出帕子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顺便沾了沾他的眼角:“诊过脉,早日养好身子便不是麻烦。” 抽了抽鼻子,明琅抬手圈住她的腰,头枕在她的膝头紧闭着眸子:“饮了酒,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