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她忧心道:“侧福晋怎么还没睡?可是因着太子爷今儿去了唐格格房中?”
“不是……好吧,也是。”
碧儿软言宽慰,只道是内宅常态。
只有元夕自己知道,她不是嫉妒和失落,就是觉得恶心。
为什么她要和别人共用一个男人呢。
就算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还是感到难言的恶心。
*
夏季荷花开得极美,她指着荷花道:“你们看,这荷花和前些年生的一样。”
花开花落,日复一日,一眼就能看到头去。
*
“啊啊啊啊啊!好穷啊!”
五月底的一日,胤礽进长乐院时,看见元夕捧着帐本子叹息着。
“怎么穷了?可是缺钱了?”
可元夕有多少私库银子他大抵是清楚的,太子宠爱瓜尔佳侧福晋,太子府里人人皆知,十次宣人侍寝,有七次都是侧福晋,赏赐更是不计其数,太子私库里的珍奇摆件、西洋玩意儿都任由瓜尔佳侧福晋随意挑选,可以说侧福晋除了缺少子嗣,旁的都稳了。
“不缺钱,但是不充裕。”元夕叹气,“钱财虽无需太多,却也是多多益善。”
“可有些缺钱之处?”胤礽想起内院的采购单子,虽说内务府也会提供脂粉钗环,可不缺钱的内宅女子都会在外采买,也要赶上京城的风尚,免得簪着过时的花儿沦为他人笑柄。结果元夕呢,买的是各色话本以及府外几家名店的点心,浑像缺了她口吃的似的。
口舌之欲,自然花不了几两银子。
元夕笑眯眯地伸手,她的手养的愈发雪白细嫩,又或许是长开了,笑起来愈发动人:“您可打算掏钱?”
胤礽握紧元夕细滑的手掌,下巴轻点:“可。”
“二阿哥要过生辰礼了,我该送礼去。可是您后院女子太多了,子嗣也有二子一女,基本上每个月都要送份礼出去;大哥家的侄子也要送礼,周岁是一份礼、读书也要送礼,这礼重重桩桩的,光有外出,没有进项啊!”
元夕虽然也有铺子,可是她竟不知能做些什么生意。香皂生意是太子的,点心生意遍地都是,就是她想弄个挣大钱的玻璃生意,却也只知道粗浅的配方,等到匠人多次实验得出最终配比后,估计早就穷了。所以啊,她的店铺还真的都是些普通生意,只是因为地段好所以生意不错,其他则万万没有可称奇之处。
“何玉柱!”胤礽唤了一声,“把之前说备给侧福晋的东西拿来。”
何玉柱应声去了,元夕惊喜地瞪大眼睛:“当真!”还有专门备给她的东西呢?
太子轻点头,一脸高深莫测:“自然。”
喜得元夕凑上去亲他一口,眼睛里满是笑意。俩人如今还算是新婚燕尔,又没了初嫁的隔阂,亲密举动甚多。相比起其他女眷的亲密行为,她的行为则显得更为大方亲昵,半点不害羞。
亲密行为是如此,在床底之上更是如此。新婚元夕还会害羞,如今早就淡然,甚至还会玩些情趣。曾经胤礽见着她扔在床榻之上没有换上的法兰西蕾丝小衣,虽没见她穿过,却也能想出其中风光,那一晚,当真是抵死缠绵,醉生梦死。
只是,明明在床榻之事上分外和睦,偏生子女缘浅,成婚半年,至今未有孩子。
何玉柱很快就取回一只精致的紫檀木的匣子,元夕亲自打开,便看见满满一匣子的银票,满满当当,竟不知是多少银两。
太子莫不是发大财、抢国库了,怎么会有这么多银子?
历史上有索额图帮他攒银子,帮他使手段弄银子,索额图自己都养老去了,如今这银子从哪儿来?
大抵是元夕的眼神太明显了,胤礽笑得捂上她的双眼:“可罢了,少胡思乱想,这银子你也知道。”
“我也知道?”元夕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我知道了!香皂对吧!”
突然有些怒了,她手掌猛地一拍桌子:“我的方子,我的银子!”
“是啊,你不是想技术入股吗,三成银子,如今给你送来一部分。”太子似是随口道。
元夕心头却一软,眼眶微微湿润:“不是不给我吗?当初不是狠狠骂了我一顿吗。”当时她就绝了这份心,想着糊涂一辈子过去算了,却不想太子居然还真的按照三七分成给她留了银子。
“些许银子,开心便可。”
她捧着银子,外头含泪笑着:“当然开心。”
*
夜里碧儿伺候着元夕入睡,口中羡慕:“太子爷对侧福晋果然是极好的,今日给了侧福晋好大一匣子银子。虽说方子是侧福晋的,但太子的心却是真的。”
“是啊。”元夕轻叹一声,“有了银子,日子才算有了盼头。”
清穿文里做生意的老九明明支持老八干了干了那么多事,最后还只是个贝子。就是个寻常商人,拿着银子买官也能实现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