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陌生人不解也就算了,但齐寻和屋内的两人对他在熟悉不过,这样一个对妻子忠心不二的人,怎么可能会去酒楼奸污良家妇女,必然是陷害。 “那女子如今在哪里?” “被官府扣押了,不过她一口咬定,当时也有“人证”,要不蒙将军也不会被先发制人的打了五十军棍,如今他被送回了家里,不过这件事肯定不会就这么结束的。“ “让管家准备马车,本王要进宫。” 齐寻不再犹豫,这明显是冲着他来的,短短半天就闹得这么大,明显有人故意为之。 午间,烈日炎炎,街道上人来人往,嘈杂喧闹,马车行进速度缓慢,齐寻坐在内里只觉得心烦气躁。 就非得如此吗? 如今无论是边疆那几十万大军,亦或者是京外大营的十几万士兵,他都没有管辖权,甚至也不在内里任职,大胜归来后,他只在兵部得了个不高不低职位。 半个时辰后,齐寻到了宫门口,下了马车,他抬眸看着正红色皇宫大门,以及守卫在两旁的禁军。 “微臣见过燕王殿下。” 齐寻今日穿着一袭黑色锦袍,他五官分明,面容冷峻,禁军统领走到齐寻跟前,不由得觉得压迫感很重。 “不必多礼,本王要见父皇。” 除非上朝,否则官员宗亲是不可能随意进出皇宫。 “还请王爷稍等片刻。” 禁军统领说完便朝着宫内去,他脑中不由得的想起了早晨太子来请安的时候,在外人跟前,太子殿下都是一副风光霁月,温和有礼的模样,不管是对谁,自然风评也很好。 再想到齐寻,他给人的压迫感真的很重,不过禁军统领却不能不承认,这位英武的燕王殿下比他那位兄长要优秀的多。 可惜他没能早一步出生。 御书房内,帝王正在正在专心的看手上的折子,蒙徐的事情,他自然也知道,不过也只是让刑部去查办,结果他都预料到了。 听太监通传,说是齐寻求见,帝王忽然觉得有些头疼。 他放下手中的折子,思量了一会,随后道:“让他进来吧。” “是。” 就在齐寻准备进宫的时候,宫门口忽然停下了一辆很奢华的车驾,紧接着,一个身穿月牙色锦袍,面容带笑的男子走了下来。 看到他却也不意外,直接笑着走了过去。 “臣弟见过太子殿下。” 齐寻言语冰冷,陷害蒙徐的八成就是眼前的兄长,眼下看着他,他更确信了。 “你我兄弟不必多礼,有些日子没见到你了,身子可好?前几日为兄得了一根人参,回头差人给你送去,这些年,你劳苦功高,可千万要保重身子。” 在外人跟前,太子对于几个弟弟都是十分友爱的,此刻宫门口的禁军们余光看向二人,倒也没人敢说话。 “多谢皇兄关怀。” “走吧,咱们一起进去,是给父皇还是母后去请安啊,你可有些日子没进宫了。” 兄弟二人一同往宫内走,齐寻始终落后于这位兄长一步,闻言随后道:“父皇。” “有些日子没进宫了,母后也很想你。” “臣弟一会过去给母后请安的。” “若是请安过后时间还早,来东宫坐一坐,看看你的几个侄儿。” 太子如今在刑部做事,他知道齐寻为何进宫,也知道这个弟弟不傻,不过他也没办法,纵然这天下有一半都是齐寻打下的。 可长幼有序,从他父亲登基那一刻起,他就是储君未来的太子,蒙徐那个不知好歹的,居然敢私下说他不如这个弟弟,只会捡便宜罢了。 诚然他这话没错,但太子听了心里哪里会舒服呢,这样的臣子,他也不想用,早日处理了早好。 二人分道扬镳之后,太子便收起了刚才那副模样,对于帝位,他势在必得,任何人都不能抢走他的皇位。 御书房,看着齐寻,帝王忽然一叹。 “朕知道你为什么来,可你还不知道吧,那女子已经咬死他了,不会翻供。” 这话一出,齐寻一怔,却也不意外,怕是从一开始设计的时候,他们都准备好了。 “朕念在蒙徐跟你出生入死多年,又为国立下战功的份上,朕不会杀了他的,也不会流放他,但是得削去他的官职,到底要给朝臣们一个交代,平息舆论。” 皇帝说完拿起一旁的茶水,看着杯中的清茶,一下喝了一半。 齐寻闻言随后道:“父皇如此,会让那些武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