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拉开那弓,射向靶心,很可惜,只有一支箭中心,其他两支在靶心边上,也是不错的成绩了,在书塾女子骑射算前三甲了。 她更得意了,看着李淑芸:“轮到你了。” 她从未在书塾见过李淑芸,不信这个连书塾都没上过的侍郎之女,能在射上能比过她这个镇远大将军府的。 有个人嗤之以鼻的声音飘了过来:“镇远将军府的射艺这么差吗,应该也是从小练到大的,怎么靶心都中不了。” 程蔓听了,脸上有点挂不住了:“谁?” 开口是一位身穿一袭银丝暗纹黑狐裘,腰间挂着珠玉佩琅的少年,他眉如篆刻,面容棱角分明。 傅舟桓低声说:““这是宝商行的二公子,苏彦。” 周盛钧醒了醒鼻子,看着对面的男子直呼:“哪里飘来的铜臭味。” 程蔓看着苏彦,脸上染起了一团红晕,语气稍微弱了些:“能赢了她不就行了。” 苏彦倚在柱子上,不说话了,倒是下面的女子们,吵嚷起来了: “是苏少爷吗,天啊!” 李淑芸把弓拿来手中掂了掂。 程蔓又讥笑说:“文臣家的女儿,可别连弓都拉不动吧。” “你以为我为什么和你比试。”说罢,李淑芸把弓拉来如满月 连射三支,轻轻松松正中靶心。 在场一片哗然。 程蔓脸色一下就白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李淑芸挑衅的看着她:“愿赌服输,都说是将军府的小姐了,总不能抢别人的东西还输不起吧?” 程蔓怒气冲冲,咬牙切齿的对后面的仆从说:“算你走运,我们走。” 苏彦把镯子交到李淑芸手中,人群散去,这场闹剧就收尾了。 周盛钧捧腹大笑:“我跟你们说,这丫头不喜欢和那些世家小姐们一起读学,侍郎专门给她请的先生,这骑射可是我爹以前战场上的兄弟教的,她本来也喜欢这些武刀弄枪的,程蔓虽然会,但却是实打实的娇小姐。” 这在舜华看来就像小孩子们在过家家,谁也不服谁。 她起身对傅舟桓说:“行了,走吧。” 傅舟桓也起来,拉着她:“再逛逛!看看下面的珠宝首饰。” 周盛钧则咂着嘴,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傅舟桓是装都不装了在追姑娘,这是在追姑娘吧? 他看了看屈竹,努努嘴,像是在问你家少爷是认真的吗,屈竹摊手。 周可瑞看着也笑。 下了楼,舜华哭笑不得:“你就一定要买吗。” 傅舟桓斩钉截铁的说:“一定。” 她到柜台上随意指了一个白玉镯子:“那就这个吧。” 傅舟桓心满意足的付钱买了镯子,让舜华带上,舜华总觉得他有点毛病。 接下来他们去了趟傅家开的医馆,也去了其他的医馆,了解了中原诊脉看病开药等的流程,舜华心里便有了底。 然后回傅家的路上他再没什么幺蛾子。 刚回到傅家,一个人过来小声的跟他说了什么,他转身看着舜华:“告诉你一件好消息,你看上的铺子我给你盘下来了,明日就有人去收拾成药铺,直接去就行了。” 傅舟桓又说:“过年开业大吉,都是些平常药材,傅家的那些珍贵的药材我没办法搞。” 舜华松了口气,总是住在他家也不方便,有个落脚处了也可以讨生活,这个铺子后院也可以住,又想到银钱,问:“花了多少?秦枫留下的银钱够吗?” “够,剩下的钱让人给月河了。”傅舟桓又压低声音:“放心,绝对没人知道是我帮你。” 傅舟桓觉得他办这点事还是妥当的。 舜华说:“多谢了。” 她踏入院中:“傅公子不用再送了,明天的事我还要和月河商量。” 入室后遣走其他的仆从,她和月河主仆二人到了舜华的房间,又把秦瑶唤出。 舜华对她们说:“接下的我们就在自己的铺子上住了,我们就驱邪,治病这两个为主要,月河你应该是懂医理的。” 月河点点头:“小姐只管说便是。” 舜华道:“基本诊金十五文,开药就另外算,驱邪也分等级,一般的一两银子就好,月河你负责采买,帮我抓药,我来坐馆。” 她又对一旁托着下巴乖乖听她讲的秦瑶说:“秦瑶,你会做账吗?” 秦瑶点头:“会的,以前哥哥帮人做事补贴家里,有时候是做账,忙不过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