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有应该呢?有就有,没有就是没有,你到底能不能行啊,一个女人你都搞不定?” “阿雨,最好不要这样跟儿子讲话。”老周小声说道。 “妈,”周翊然发现把事实讲出来原来是这么吃力,“我可能回来找她回来晚了。” 颜女士不再吭声,估计是在消化这个也令她难受的事实。周翊然有些过意不去,想开口安慰她,却听到颜女士说道,“晚了就晚了吧,说明你们没这个缘分。” 周翊然呼吸一紧,想说,倒也没必要说得这么直接。 “你也别太难过,礼貌性地伤心个两三天,这事咱就过去了。” “……”周翊然说不出话来,“嗯,好的妈。” 颜女士突然恨铁不成钢,“你说你,智商高有什么用?还上少年班,一路上到博士,到头来连个女人都弄丢了。” “妈,其实你可以适当地安慰我一下。”周翊然在线卑微恳求颜女士手下留情。 “哦,”颜女士反应过来自己言直口快了,弥补儿子,“那你要不要回来啊,你一下离我这么远,我还真不太适应。” “这边工作都已经安排好了,过两天就要去明溪大学讲课。” 颜女士讪讪道,“这样啊,那你有时间就回来看我啊。” “嗯,我会的,妈,你也要保重身体。” “保啥重啊保重,不知道你妈我正在减肥吗?” 周翊然:“……” “我在这里一切安好,不用为我担心。” 颜女士叹口气,“好啥好啊,还没开始就已结束,你啊你,这情路咋就这么坎坷呢,白长这么帅的一张脸!” 周翊然笑了笑,又讲了两句,才挂了电话。 ** 在舞蹈机构上班,上课时间和学校里是相反的,平时都没课,假期反倒是最忙的。 国庆七天,晏晚儿连轴转跳了七天,天天连上十几节课,把她都快上吐了。 假期结束,学生回学校上课,她躺家里养身体。 说是养,其实就是睡觉,一觉睡到天昏地暗的那种。 以至于她的门快被毛小安擂穿了,她还躺在床上做梦。 “你不要这个样子,我会很害怕的。” 晏晚儿穿着卡通睡衣,抱着一只抱枕,头发跟蓬草一样,给毛小安开了门后还想往回躺。 她含糊问道,“害怕什么?” “害怕你是不是在梦里睡死过去,我一早过来还得顺手帮你收个尸。” 晏晚儿勾起唇角,“没死,活得好好的呢。” “你要干嘛?!”毛小安音都喊破了。 “睡觉啊大佬,不对,祖宗,我要睡觉!”枕头被抢走了,晏晚儿就把抱枕垫在脑袋下,还要睡。 “睡麻痹睡,起来嗨!”毛小安掀开她的被子,“走,哥今天带你去一个有文化的地方。” “有文化的地方?”晏晚儿睡懵了,一脸茫然地看着毛小安,随后说道,“那我可能配不上去,我还是睡觉吧。” “明溪大学,去吗?” “去吗”两个字一出现,晏晚儿脑海中主动补全了后面的歌词——“去吗?配吗?这褴褛的披风……” 果然是连上了七天课后遗症,天天听那群小破孩唱这歌,她都听出神经衰弱了。 “去明溪大学干嘛?” 毛小安笑得很优雅,一字一顿说道,“找、男、人。” 晏晚儿:“……” 明溪大学是一所211大学,也是全省唯二的一所。目前拥有两个校区,老校区在市中心,新校区建在大学城内,和颐景园相去十几公里的路程。 毛小安美其名曰要去大学里撩帅哥,其实他是带着任务去的。 “为什么你不说是给人剪头发去的?”坐在车里,晏晚儿控诉道,明明她还能再睡十八个小时。 毛小安其实是一名正宗的Tony老师,技术水平怎么样,晏晚儿一直不敢给他试,但他每个月的工资都在她之上。 “行了,给你一次能大量捕捞到精神帅小伙的机会,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做人要懂得知恩感恩。” 晏晚儿:“……我谢谢你。” “这倒不用,怎么说我们还是有一点血缘关系的,我也不能睁着眼睛看着你砸在手里。就算不为你,我也得为我大舅。” 毛小安扯开了话题就停不下来,“你说我大舅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娘,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大,他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