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管束和使唤别人。无论招来还是买来,他们都只能卑躬屈膝、逆来顺受,可私底下却未可知。我无法控制别人的行为与思想,也不想花大量的时间去处理琐事和建立自己的威信。况且我看到他们就会联想到自己,可能我这辈子就是过不上好日子吧。” 纪元徽脸上写满失望:“是我考虑不周,耽误你时间了。” 柳云无所谓道:“这倒没什么,闲着也是闲着,四处走走也好。” 纪元徽虽未言语,却神色落寞,心事重重。 不久,两人从玉堂深院中走出,柳云左右张望了一番:“我想找个不被打扰的地方练练功,如果你另有要事的话,就不必作陪了。” 纪元徽无言地看了看她,柳云心知只要她开口挽留,纪元徽一定乐意奉陪并可为她指点一二,这于她而言大有裨益,她也很愿意和纪元徽待在一起,可这一次,她放弃了机会。 柳云佯装从容道:“那我走了,你去忙吧。”径自转身离去。 然而厄难专挑苦命人,柳云从纪元徽眼前消失,只在一瞬之间,却令他悔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