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客?知道你不懂做客的规矩,你只需要听话,遵从客随主便的道理就行了。 有人给库树纳提议:从未见开城迎敌的守城法,这是空城计,此时不攻城,更待何时?派出一千人冲进去试试,如果冲进去了,再派一千人冲进去,打开东西门,拿下这城就在今日。 库树纳认为有道理,即命千人向南门冲锋。进入一箭之地,没见有人放箭,眨眼间冲到了南城门前,库树纳大喜,连忙命第二队紧接着发起冲锋,强攻南门。 此时邓紫光在城头上看着,用鞭子指着远处的库树纳摇头道:蠢货,给你机会你不要,与你作对手都觉得自降身份。今天的指挥交由你来吧,脱怜小儿。 邓紫光后面的话说给自己的学生听,并把鼓槌交给他。 南城门宽度只容三四匹马通过,最先进城的叛军冲进来是非常快的,可是进了城内看到的情形时才知不妙,只见城内几乎所有的屋子都被拆除了屋顶,只有十多间瓦屋砖房还保留。街巷口被冲架堵住,只留一条街道让马直直跑向方。四周屋院屋内不时有箭射出,力道和准度都非常好,能听见破甲锥挟风而来的声音。没有被射中的人只能亡命向前跑,回转的道路已被后面拥上来的人堵死。最后来到的地方是辽东王府门前广场,周边已有近个长枪短刀侍立。只听有人喝道:“下马坐下,弃刀解甲,否则立死”。 能冲到这的叛军不过十存一二,看见周边刀枪如林,来者只好下马。 终于有人明白这是死地,声嘶力竭喝道退后退后。 有人要进来,有人要退出去,南城门更加都拥堵不堪。城外的骑兵被成上砸下来的擂木发出阵阵哀嚎,城内的人声嘶力竭的叫快逃。 终于城外的人发现大势不妙,进不了城,爬不上城墙,等着被城上的砖石攻击,此时不逃,就是等死。这这才向后逃跑,紧接住一窝蜂撤退。 有人兴冲冲的问邓紫光,叛军的死伤者怎么办? 邓紫光叹气道:还能怎么办?给人家治疗,送还人家吧。难道,还要留在这吃饭吗?哦,记得每位客人发给稍许银钞,让人回去拿药。这库树纳是个蠢货,他们跟错人了。你说可惜不可惜?记得要让人家明白,不是他们不勇敢,是他们跟错人了。 死了的怎么人? 你还想给抚恤?让他们抬回去呀?马匹,盔甲,武器全部留下。别剥人家的衣服哦,也不许搜身。 邓紫光晚上睡得十分香甜,白天帮助邓紫光指挥的亲卫脱怜却在辗转反侧,城上的打更声显示现在十分安宁。 库树纳清点人数,这一打照面就伤亡七八百人。再将被邓紫光放还的人叫来问城中的情形,这才知道人家早就设置好战场,让自己去钻圈套,心中不由懊悔。但也不是全无所获,估计城中军民不超过三千人,想来自己还能打一打。对方一口一个贤侄,自称是长辈,莫非他真的认识自己?库树纳对这个对手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他派出信使传信邓紫光,相约明天与邓紫光见面,每人只带上百人。为表诚意,库树纳退兵五里路。 邓紫光果真应约出城,与库树纳在城外一箭地之外见面。 库树纳见到的是一位面带皮面具的年青人,笑容如春风一般和煦。库树纳问我们见过吗?为什么我感觉象久不见面的亲朋? 邓紫光道我没有见过你,只不过我们差点成亲戚。只可惜你的命不好,成不了我的侄子。 库树纳实再想不出自家什么时候会与朝廷官员结亲,但想到辽阳王身份显赫,可能是他这边的关系。于是便问邓紫光何不投效辽阳王? 邓紫光:乃颜亮一个小人而已,命数不长了,你如果现在弃明投暗,也许还能有一丝生机,过了今天,你可能再无机会。 库树纳:何以见得? 邓紫光:你离开咸平城时的局势是什么? 库树纳:斡盘被我军围住,宁昌方面我军拖住了乃颜不花,也是我大伯。折连川指日可下。 邓紫光点点头:只在一个月时间,辽东多地被我所控,战火烧到了腹地,算你命好,能远离战场核心,只给你一天时间了,放下武器,许你一条生路,带着你老婆回家去。远离辽东。 库树纳将信将疑。邓紫光见他一脸狐疑,蠢萌如狗,心中不喜,这等人也配做我对手?本就不想放这样的人一条活路,见面是浪费表情。于是便道我们也见过面了,两军相争,不服就在战场上见真章了。 库树纳见邓紫光告辞,便道好吧,战场上见。可真实的心理却已不想与邓紫光较量,他感到不甘,知道自己对邓紫光有一种敬畏,想到这不由有一种恼羞成怒,从马上取出弓,搭上箭回身向邓紫光射出一箭。 邓紫光听得一声弓响,一个念头不好,背后钻心痛。连忙伏在马上。亲卫见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