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白:这个奇奇怪怪的组合生物是什么东东? 他不过愣怔几秒,然后就张嘴,哇一声哭了起来。 秦淮:…… 这小兔崽子,怎这般难伺候? 秦淮立马把这小祖宗抱了起来,手忙脚乱地哄着,不停拍背哄着。 “乖乖,不哭不哭……” 外头,听到了沐白的这一声啼哭,乔远和红衣就像是收到了某种信号似的,两人眼中刷地一下就冒出了光芒,飞快朝这边而来。 红衣本还想敲门,但乔远就直接多了,直接推门而入。 秦淮是个不存在明面上的人,他们敲什么门啊? 进门之后,乔远就看到一个高大魁梧的年轻男子,正略显笨拙地哄着怀中的小婴儿。 他的模样长得十分好看,五官线条硬朗,棱角分明。 只是,他的身上,却裹着一件女子的纱裙。 这身装扮,与他那周身的气场,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反差,显得格格不入,甚至,颇有些不伦不类。 乔远:原来他的主子,竟然有这样的爱好?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秦淮跟乔远的目光对上,又顺着他那呆滞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秦淮的神情也骤然凝滞,他仿佛听到了自己形象破碎的声音。 秦淮:这,这只是个误会。 …… 秦淮这边的窘境如何,兰清笳并不知道, 她随着内侍入了宫,往八,公主的瑶华宫而去。 兰清笳算是这里的熟面孔了,进了瑶华宫,便也遇到了不少熟面孔,大家对他也都客客气气的。 被领进了屋中,就看到慕容霏正满脸笑容,心情极好地在挑选布料。 那些布料无一不是红艳艳的,全都是新婚才用得上的。 显然,明惠帝的这道赐婚,让慕容霏的心情十分大好,她对此也充满了期待。 兰清笳见到那些火红的布料,莫名心塞。 不过想到这些料子最后也用不到她和秦淮的亲事上,兰清笳心头这才又舒缓了起来。 对慕容霏见了礼,慕容霏这才把注意力从那些布料中抽了回来,转头看向了兰清笳。 她直接开门见山地下令:“景太医,你快给本公主开一些快速祛疤的方子,本公主腿上的伤疤丑死了,若是不赶紧祛了,本公主都没法见人了。” 兰清笳心道,你伤在腿上,平时谁见得着?除了你的新婚夫君。 看来,这位八,公主果然恨嫁啊! 兰清笳躬着身回话,“回公主,这祛疤便好比养伤一样,就算用了再好的药,也还是须得一定的时间慢慢滋养修复,这世上断没有那等一抹上去立马就能恢复如初的药。” 慕容霏听到这话,有些不高兴。 她本是从太 医院那里得了几瓶冰肌玉骨膏,但涂了好些时日了,疤痕却淡得很慢,简直让她看不到痊愈的希望。 她这才忍不住,连夜把兰清笳召入宫中,没想到她也只能给出这么个让她不甚满意的答复。 她耷拉下脸,“那你的药多久才能给本公主把那伤疤彻底祛掉?” 兰清笳自是不希望他们的成亲的日子定得太早,若是时间定得太早,秦淮没谋划好怎么悔婚,真要跟她成亲了怎么办? 但她又不能说出太长的时间,不然,这位娇蛮的八,公主只怕又要刁难自己。 兰清笳斟酌了一下,便道:“要想恢复到与往日无任何差别,最短,也得三个月。” 这个答案自然让慕容霏不满。 但对比一下太医院其他太医给出的至少半年的答案,三个月总比半年好。 而且,她是金尊玉贵的嫡公主,她的亲事流程繁琐,真要筹备起来,三个月也不一定筹备得周全。 这般想着,慕容霏便满腔满意了。 “那你快些写下研制药膏的方子,再亲自给本公主调配好。” “是。” 慕容霏不忘嘱咐,“越快越好,你今晚没什么事的话,就把药膏调出来吧。” 兰清笳心中暗骂了句,什么叫今晚没什么事,大晚上的,她不用睡觉啊? 但表面上却只能 微笑以对,“微臣领命。” 慕容霏毫无心理负担的就把她打发走了,自己又开始在那儿挑拣起待选的布料来。 兰清笳满心怨念地出了瑶华宫,认命地往太医院的方向而去。 今晚,她跟秦淮的约会只怕是彻底泡汤了。 太医院每晚都会有太医值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