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阿元抬头想了想,最终摇摇头,说:“没有了,只是让我一定要将这封信交给阿姐和阿兄,说你们看了会明白的。” 听完后,邵君攸顿时觉得自己做的最错误的决定就是将阿元塞进了侍卫营,要不然,这封信在抵达岷州的时候,自己 就会看到。 可如今,过了那么久,也不知道崇州现在的情况如何…… 将阿元支开后,邵君攸紧接着说:“我去找尚付派人回崇州盯着,确保不会闹出太大的动静,正好让鹿蜀带着一队人 去玉州。” “好。” 翌日,当街面商贩开始陆续摆摊时,一家粥铺的老板边说着边要将手中的粥递到客人的面前,可还没走几步路,脚步 的步伐开始混乱,最后身体笔直地向前倒下。 手中的瓷碗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等到邵君攸一行人赶到刺史府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 还没来得及喘息,就看见卫刺史一脸慌张地跑向这边。 “邵郎君,这可如何是好,今早那人……咽气了。”说着,双手一甩。 萧姝玥二人对视一眼后,邵君攸先开口说话:“怎会如此,不是都已经服下了解药吗?那个人的家人现在在何处?” “下……我也不知道啊,在……在偏殿。” 来到偏殿后,萧姝玥看到一位衣着朴素的妇人怀中抱着两位年幼的孩童,表情呆滞地坐在地上,手上却还是下意识有 规律地安慰着哭泣的幼子。 萧姝玥上前刚走到妇人身前,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其中一位年龄稍大的孩子一下子推得向后踉跄了几步。 “正哥儿!” “就是你,是你害的,你还我阿爹,还我阿爹!” 眼前哭腔中带着愤恨的声音顿时让萧姝玥楞在原地,也忘记收回虚浮在空中的双手。 可那孩童就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一样,上前就要作捶打的架势,本应落在萧姝玥身上的捶打却落在了突然出现在身前的 邵君攸身上。 赶来的卫刺史在看到这般景象后,吓得连忙大声叫喊;“住手!快住手!” 说着,上前就将那动手的孩童拉到一边,随后转身看向邵君攸,弓着腰,说:“郎君息怒,切莫因这稚子动气。” 而萧姝玥而已像是生怕邵君攸动怒一般,拽了拽邵君攸的衣袖。 原本没这年头的邵君攸在此时倒是动了莫名的心思,谁知刚大声说出一个字,就被萧姝玥挽住胳膊,抢过话语,“不 会,不会。” 身后白术二人在看到后,也是各有各的心思。 “还得是太子妃能制得住郎君呐。”尚付点着头暗自说着。 而白术则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瞪大了双眼,直愣愣地站在原地。 邵君攸在感受到萧姝玥手上的动作后,也是放低了声量,说:“无妨。” 与此同时,坐在地上的妇人也在此时站起身,将那动手的孩童钳制在身边,一同弯腰赔罪,说:“对不住,小 儿……” 萧姝玥连忙上前将三人扶起,说:“夫人的心思我能理解,可目前最要紧的事情就是查清您夫君的死因。” 妇人抬起的双眸中充满着和困惑,“什……什么意思?” “我们坐着聊。”一开始,那身边的孩童还执拗的不肯让萧姝玥触碰,最终还是妇人一记眼神望去,才安静了几分。 “我想知道的,那日投入解药过后你们可都喝了?” 妇人重重点头,说:“喝了,都喝了的,我家那憨子还多喝了几碗,生怕自己不能好得快些,谁知……今早就出了这 事。”说着,夫人又开始掩面哭泣起来。 萧姝玥瞥见一旁站着的孩童虽一脸倔强,但眼眶中的泪水却暴露了倔强之下藏着的痛楚。 奇怪?萧姝玥心生疑虑,随后转身询问卫刺史:“可还有别的人出现症状?” 卫刺史刚要回答,就听见府中下人一声叫喊。 “叫什么!没看见有贵客在吗?” 府中下人哪还管得了这些,气喘吁吁地说着,手朝门外指,说:“外面,外面来了好多百姓,说要找老尤问罪!” 白术和尚付接收到邵君攸示意后,悄无声息地走向大门处,果不其然,外面的道路已被百姓围住,口中还纷纷叫喊着 将老尤交出来之类的话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