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看时辰,约莫还有一个时辰才能结束。” 魏尚书和李侍郎相视一眼,又开口说话:“既如此,我和侍郎就在屋中等候。” 本想到城门口去告知殿下,可想了想,施粥还未结束,只能让二位进屋里等候,自己守在屋外等候邵君攸的归来。 在看到殿下与太子妃一同前来时,尚付心中虽有喜悦,但还是念着屋中的两位大人,走上前,说:“殿下,屋中有人等候商议。” 听到这,萧姝玥侧身行礼刚要说回屋,结果就被邵君攸握住手腕。 “既如此,夫人与我一起,如何?” 萧姝玥看着邵君攸脸上的炙热,一时间忘记了拒绝,恍惚间,已经被邵君攸拉着走进了屋中。 “两位大人怎么这时候来了。”邵君攸进门前松开了萧姝玥的手腕,但还是走在那个人的身边。 魏勉在看到萧姝玥出现的时候,先是看了眼邵君攸,眼神中明晃晃的疑惑,但邵君攸就像是没看见一样,带领萧姝玥坐下后,自己走到一旁坐下。 邵君攸看魏尚书不想说话的样子,便扭头看向右边坐着的李侍郎。 在看到李温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却又不得不憋住的样子,就说:“李侍郎但说无妨。” 有了太子殿下的准信,李侍郎抬起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此事说起来倒也有太子妃的功劳。” 说完这句话,李温观察了下邵君攸的神色,在确认自己没说错话后,开始说起自己的猜想。 “我说这徐长史怎么总是一问三不知,敢情人家早就在我们来之前换了个人。” 魏尚书听完倒是有不一样的想法,“地方官员到底是不如盛京,不在天子眼下,如今这水患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上梁不正下梁歪,指不定这徐长史是这巡抚的哪门子亲戚!” 听着两位大人之间的争论,邵君攸却是在想萧姝玥在其中担任了什么样的角色,又为什么会告诉李侍郎而不是魏尚书? 两位大人争得面红耳赤,同时转身想要向太子殿下讨个说法,却见人家依旧 气定神闲地坐在原位。 李侍郎上前一步,说:“太子殿下,这事我可是有人证的,再说,我之前也去问过冯司户了,那徐长史确实是走了梁刺史的关系,但这,还有另外一层的缘故……” “听李侍郎的话,像是知道了其他的故事?”魏尚书话音响起。 李侍郎见太子殿下目前站在自己这边,立即挺直腰板,“对,我还真就知道了那么点东西。” “李侍郎有话直说。” “今早我刚要出门,被石子包裹着的纸条从窗外扔进我房中,我打开一看,里面竟然写着梁刺史的种种罪证,数不胜数。” “你怎么就知道那纸条写的是真的,要是有心人诓你,引你上当?” 魏尚书此话倒是让李温一时找不出说辞,毕竟自己也是那纸条上的罪证给先入为主了。 “对了,纸条上最后写着,若是想知道更多,携信物到郭司仓家寻一位叫李毅的人。” “姓李?”萧姝玥一时间说出声,引得众人看向这边。 电光火石间,萧姝玥想好说辞,看着邵君攸,“之前我与红梅交谈的时候,她提到过说之前有一位李长史,只不过不久前卸职离开了,就是不知是不是纸条上那位叫李毅的人。” 魏尚书此时看向眼前这位太子妃,说是面容较好,倾国倾城也不为过,可之前怎么自己从来没注意过太子妃的身上有一种属于现阶段年龄不该有的沉稳。 就连当今的皇后,在此时也绝没有眼前这位太子妃做事稳重。 李温坐在座位上,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太子殿下的意思,小声询问:“殿下,那郭司仓家,咱们还去吗?” 邵君攸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在放下茶碗之后,“去,即刻动身。” “那就有劳殿下和太子妃了。”魏尚书说话。 李温一开始还有些不解,随后才反应过来,连说:“对对对,有劳殿下和太子妃了。” 房门打开,魏勉和李温二人走出,尚付看着李侍郎终于挺直的背影,转身进屋关上门,“这李侍郎是邀了什么功,走路都比以往硬气。” “徐长史,你觉得那人如何?”邵君攸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 “油嘴滑舌,见识浅薄。”尚付说出自己的看法后就又看向前方坐着的太子殿下和太子妃 邵君攸轻微点了点头,站起身,走到尚付面前,“走吧,去郭司仓家。” “哈?!”尚付反应过来后,刚想提出疑问,却又觉得自己跟个傻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