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所提出的三个问题来进行解答。” “第一个问题:西区女孩的下落。第二个问题:周折的身份。第三个问题:去西区抓人的目的与背后的指使者。” 她不疾不徐的语速让焦躁的人群安静下来。纽曼大街上只有她的声音独自响起:“很遗憾,那个女孩在我们知晓消息时,已经死去多时,她身上多处器官被挖走,无法抢救。而周折的真实身份——她是在十年前,逃亡到西区的主城区人。” 十年前,战争刚刚结束不久,幸存下来的人们集中到一个没有受到战火波及的地方,被人们称为主城区。人们在这里发展科技、重新生活。因为对核武器的惧怕,主城区几位顶尖科学家开始研究防护罩,防护罩表面是一个巨大的激光阵列,由数以万计的小型激光发射器组成,形成强大的激光防御系统用来拦截导弹;内部则是分为十三个区作为生存地点,有学校、医院、工厂、农田、科技园区等,可以在战争来临时进行躲避,也可以日常生活。 但战争带来的伤痛并非简单可以消除,无法从痛苦中走出来的人联合遗留的战争分子开始对主城区展开恐怖袭击,一部分人迫不得己离开主城区去一些分散的地区逃难,渐渐形成了西区、南区、东区、北区。主城区因为无组织在恐怖分子的恶意报复下接近沦陷,在人们绝望之时,研究防护罩的科学家李永安接近恐怖分子,与恐怖分子达成秘密协议后恐怖分子便消失在主城区,再也没有出现。 事件平息后李永安创立政科会,随后一边在主城区边界投放巡查机,因为主城区资源不够以防逃走的人再度回来分走生存资源;一边给主城区每个人脖子后方安装芯片,芯片可以稳定人的战后创伤情绪,缓解核辐射带来的伤害。 但这个芯片的研究只是一个开始,后续李永安又去西区挑选儿童进行实验,她认为人是因为有私欲才会产生战争,如果人没有欲望、没有利益冲突,那么战争就不会发生。所以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要以尚未能控制情绪的孩子作为实验体,继续加强芯片的功能。 她想利用芯片压制人心中的情感和攻击性,把人变成听话的机器人来避免战争的发生。 “我们知道李永安的计划是在周折从主城区逃离之后,一个多月前,周折从李永安的研究基地逃出,因为李永安身体情况急转直下,她无法再分出多余的心力去寻找周折,其他六位会员紧紧盯着李永安,想要在李永安死亡后取而代之。李永安自顾不暇,便委托封耀部长进行寻找。不久后公安队传来周折损坏巡查机的消息,为了保护周折,以防她再次回到主城区接受惨无人道的实验,我们隐瞒了这条消息。十月十五号,周折再次回到主城区,科研部、安全部、公安部、管理部、医疗部五个部门联合保护周折,十月十七号,巡查队第一队长封寒发现周折损害巡查机,利用特权将周折囚禁在s级监狱。随后于十月二十号当日,杀害李永安。” 封耀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大屏内的权威按了下手中的遥控,屏幕上出现李永安躺在病床上的几张图片,主要拍摄了胸口的枪伤。 人群发出一阵惊呼声,随后照片一闪,又变成穿着橙色囚服的封寒和周折。 画面切回权威三人,穿着制服的陈光霁接上话题:“十月二十号下午三点,李永安秘密进行手术,手术途中,封寒持枪闯进手术室,致使李永安死亡,被当场逮捕,封寒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但对杀死李永安的动机避而不谈。” “在犯罪现场,我们发现了一颗肾脏。”权威给陈光霁按了下遥控,屏幕上是一颗鲜红的、血淋淋的肾。 “据鉴定,肾脏主人的年纪大约在12~16岁之间,与被抓的西区女孩年纪相仿,随后我们迅速展开调查,又发现了其他七个从西区抓来的人。” 画面切换,阴暗的太平间内放着八个尸体,陈光霁继续道:“我们对其他七位进行尸检,其死亡原因各有不同,经过封寒陈述这八人皆是她受李永安的命令所抓,我们猜测与李永安的癌症有关,她去西区抓人的目的应该是为了寻找合适的□□。” “人明明是封耀要我抓的!”因为舆论骚乱,封寒与周折两人的庭审被推迟,封寒坐在候审室,看着转播过来的画面,忍不住砸了下桌子,被身旁的人死死按住。 “权威陈光霁你们两个杂种!你们怎么可以……你们怎么可以!” 与激动崩溃的封寒不同,周折坐在另外一侧,认真地听着权威的讲话。 “李永安会长研究芯片的目的令人心惊胆寒,我们无法想象没有感情的社会运作起来是多么冷漠无情,周折是仅剩的实验体,我们不可能再继续这项惨无人道的研究。其余六位会员在十月二十日晚得知李永安会长死亡后便试图控制政科会,不顾其下部门的反对,强烈要求放出周折实施融合计划,并且意图占领西区,继续捕抓西区人作为研究体,妄图挑起战争。无奈之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