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狗的吗,上来就咬。 夏挽星拧眉,赌气般用舌头抵他。 谁知他直接缠上她的舌头,霸道地侵占进去,吻得野蛮。 “唔疼……轻一点。” 林伯走到门边就听到这一句,顿时老脸一红,手尴尬停在空中,敲也不是不敲也不是。 犹豫两秒,还是决定不敲了吧。 扰人春宵,天打雷劈。 转身要走,手臂不小心碰到走廊上的装饰花瓶,立马扶住了,但花瓶撞击墙面的声音还是很清晰。 “……谁在外面?” 夏挽星趁机推开他,望向门口。 秦谨之眸底染着欲色,更紧地揽住她的腰,哑声:“没声音,错觉。” 乱说。 夏挽星从他怀里挣出去,走过去拉开门,然后跟走廊上的林伯来了个尬死人不偿命的大眼对小眼。 安静两秒。 林伯好心打破尴尬,干笑道:“夏小姐,我什么都没听到。” “……” 好了,更尴尬了。 “砰!” 夏挽星关上门往房里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啊啊啊,林伯肯定什么都听到了,才会说这么一句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 羞死人了。 秦谨之疑惑看她:“怎么了,抱个枕头不撒手。” 夏挽星脸埋在抱枕里,郁闷出声:“林伯在外面。” 秦谨之皱眉,林伯一般不会上卧室这一层,他在玫瑰墅园多年,知道规矩,今天怎么突然上来了? 走过去打开门,林伯乖巧站在花瓶旁,见秦谨之出来,再一次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强调:“少爷,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 秦谨之:“……” 夏挽星离门近,听到这一句,脸埋得更深,想干脆闷死算了。 秦谨之问:“找我什么事?” 林伯正色道:“楼下有位姓黎的小姐非要见您,我说您可能休息了,但她说有急事,我怕误了事,所以上来……” “知道了,我就下去。” 闻言,夏挽星从枕头里抬头,姓黎的,黎听雪? 视线扫到墙上的钟,12点了,姓黎的找大叔干什么? 扔开抱枕,她起身冲出房间:“大叔。” 秦谨之看她:“怎么了?” “是黎姐姐在楼下吗?” 他没瞒着:“应该是。” “那你不准去。”夏挽星在电梯口扯住他,“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 秦谨之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眼抓他衣服的小手:“还在吃醋?” “是,我吃醋了。”夏挽星应得不含糊。 她觉得黎听雪今天目的不单纯,让秦谨之跟她见面,无疑是把一块肉送到狼面前。 秦谨之勾唇,揉了揉她未干的头发:“我说过,我和她没有什么,头发还湿着,先去把头发吹了,乖。” “不乖,就是不准去。” 夏挽星突然来了气。 再不爱,也不代表可以让形式上的老公凌晨去见前女友。 她不是宰相,肚子里撑不了那么大的船。 秦谨之没想到几次解释夏挽星还不理解,嗓音微沉:“星星,她救过我的命,我要还,这么晚了,不是急事,她不会找上门来。” 说完,他按下电梯,没等她说 这是不容置疑的强势态度。 夏挽星不敢再反驳,抿唇跟着他进电梯。 “那我跟你一起下去。” 她跟着,秦谨之倒没说什么。 一楼,黎听雪半斜着身子靠在门边,脆弱得好像随时会倒下去,见男人挺拔的身影出现,眼睛顿时亮了:“谨哥……” 声音戛然而止,她看见了跟在秦谨之旁边的夏挽星! 还是穿着睡衣的夏挽星! 她为什么会在这? 黎听雪如遭雷击,直接愣在原地。 有什么从眼前飘过,如麻的思绪逐渐变得清明。 难怪这死丫头对她有敌意。 也难怪掰她关节那女的听她挑拨也无动于衷,原来早就知道谨哥和夏挽星有一腿。 有一腿。 错愕的视线再次落到小女人五官出挑的脸上,这么年轻,她拿什么争…… 夏挽星早料到黎听雪会是这鬼表情,淡定地跟在秦谨之身旁。 知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