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二者的总额也差不了太多。既然花的钱一样,为何不让自己过得舒适一些?至少,省下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画月说了一声,原来如此。 阚点完半年的大碛路收入,画月想起一事,向周钧问道:“二郎年前曾向朝廷说过,新开的商路能赚得两百万贯,眼下通算下来,还有不小的距离。” 周钧一边在心中盘算,一边说道:“大碛商路今年五月才开放,到现在也不过才半年,距离我与朝廷的一年之约,还剩下半年。不过,眼下是十一月,气候变化,大漠已经不适合通行。从现在往后,一直到明年的三月份,大碛商路的收入怕是会大大减少。” 画月:“这么说来,只有等到来年开春,四月份的时候,大碛商路才会重开?这样的话,只剩下明年四月、五月,这两个月来实现约定了。” 周钧:“三月底,四月初,乃是商户出行的高峰期,大碛商路的营收将会有一轮爆发性增长,差不多能有四十多万贯。剩下的,以凉州、肃州、瓜州等地的互市税,作为贴补,倘若还是不足,我自己私人再补上空缺。” 画月有些疑惑:“为何一定要补足两百万贯?新商路开启的第一年,能营收一百五十万贯左右,已经是惊天的功劳了。” 周钧:“我和孔攸曾经商议过此事,第一年将大碛商路的营收定在两百万贯,只能高不能低,这是为了今后做打算。” 画月:“今后?二郎有没想过,倘若第一年就将新商路的收入定的如此之高,那么接下来的数年里,怕是每一年对朝廷的贡金,都不得少于这个数,压力实在是太大。” 周钧沉声问道:“你且想想,倘若新商路开辟成功,这里的一切步上正轨,朝廷还会让我留在西域吗?” 画月怔在原地,想了许久,最终明白了周钧和孔攸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