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东林看到了明徵眼中的疑惑,耐心跟明徵解释。 “年前期末考试,咱们学校的规矩是不管有什么成就,就算平时不来上课,但期末考试必须要参加。” “年前我给你打过几次电话,你都没接听。” 那个时候明徵在国外,忙着收购天狼组织。 “我知道了,具体时间发给我。” 明徵脑袋都疼了。 “最近借用你的办公室。” “你在干什么?” “修复画集。” 付东林凑过来看。 等看到上面的画他神色突然变了。 “这是,这是明派画?” “嗯。” “一整本都是?” “对。” “那你,怎么就这样放在这里啊!” 付东林一副心痛的样子。 他把手里的水杯收起了,人都站得远远的。 在明徵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突然跑了出去。 再回来时他拿了几张学生学画时穿的围裙,还有手套。 “快快快,别把画集给污染了。” 他自己穿上了这些装备,还要给明徵穿。 明徵无奈,只能穿戴好。 付东林还把桌面上其他东西都拿走了,仔细擦拭了桌面。 “你拉窗帘干什么?” “阳光对画集有损伤的啊,你别对着画集说话,戴上口罩,小心吐沫喷上去。” 明徵站在桌子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看着付东林忙活了一通。 她想说至于吗? 可一想想这画集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随手画的东西。 可对于现在人来说,这是跨越了几百年的东西。 而且对于现代还有着研究历史的价值。 等付东林确定了之后她才坐下。 这次付东林把画集拿远了一下。 害怕明徵看不清递过来一个放大镜。 “我不用。” “那我用。” 明徵画着,付东林在旁边认真研究着。 他起初还沉浸在画集的魅力中。 慢慢就发现了不对劲。 “刚刚翻过去的你都画完了?” “嗯。” “怎么可能。” 付东林过来检查。 他用放大镜比对。 明徵不仅做到了把古画损坏的那部分给补上,还能做到跟原来的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 明明她都没怎么看原画集。 就跟带自动修复功能的打印机一样。 如果不是明徵用的笔墨太新了,他都分不清了。 他虽然对修复古画不怎么精,可还是知道别人修复一幅古画用好几个月甚至好几年。 而且那还是一个团队在做。 “你……这……” 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有什么问题?” “没,那个,我在这里是不是打扰你了?” 明徵看着他没说话。 “看来是打扰了,那我现在开始不说话了,你画你的。” “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等会儿沈江江会过来,他也参与这次的修复工作。” “那需要我做些什么?” “帮我记录吧,修复之后的论文你来负责怎么样?” 只是来写论文,这种简单的事情付东林当然愿意了。 明派画集修复之后那肯定会引起轰动。 到时候他就是发表一个跟画集有关的论文那肯定会被重视。 付东林再次升起来了一种被大佬带飞的感觉。 他甚至有一种替明徵去补考的冲动。 明徵的时间可是用来做更有意义的事情,去补考什么啊! “你如果没时间补考我就安排让别人来替你考。” “你一个教授,教导学生作弊?” “这……我这不是怕耽搁你时间吗。” “没事,我自己去考。” 沈江江是在下午过来。 拖着行李箱直奔办公室。 在进来时被付东林按着消毒,然后才放进门。 沈江江已经做好了高强度的修复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