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正好我想换一只表...不介意吧?” 宋凛川示意走进来的华特助拍照。 “当然。回头我让人查查品牌和型号,发给华特助。”贺新元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被他鼓动,去做了志愿者,别说宋总看上了弟弟的表,就是看上了他弟弟,他也愿意双手奉上。(bushi) “合同我要重新看一看,等确定了再约贺总。”宋凛川的视线转回桌上的文件夹,扣起笔帽。 贺新元微怔,但浅笑自如:“应该的。我对自己的产品有信心,也相信宋总的眼光。” 走出总裁室后,他就掩饰不住困惑了。 “老板的心思,我哪儿知道?就请贺总再等等吧。”华特助更无奈,一脸忐忑。 这次不是话术,是实话。 贺重元朋友圈的那张照片里,他因为参加救援受了伤,正接受救治。而给他裹纱布的那双明显属于女孩子的手,以及他发的文字...... 这么说吧,如果她没帮忙包扎,贺小少的手伤几天就能好;现在她一出手,贺小少的手没准明天就断了。 送走贺新元,华特助先回到工位前打了几个电话,发了数封邮件,再调整了下心态,才敲开总裁室门进去。 宋凛川正坐在窗前喝香槟,翘起的腿微晃,面上泛着浅笑,莫名让华特助联想到死神的微笑。 “这么紧张干什么?有多金的线索了,不是好事吗?来,庆祝一下。” 觑着他紧绷的面庞,宋凛川一脸核善地递来杯子。 华特助接过,放在一旁,肃手躬身。“对不起宋总,是我的疏忽,没有考虑到更多与康小姐有过接触的人。刚才已经重新安排了。” “无妨,我也疏忽了。”宋凛川捏着酒杯淡笑:“没想到我家多金老少咸宜,魅力无限。” “一旦有情况,我立刻跟您报告。” 望着被轻轻放在桌上,却倏然断了脚的酒杯,华特助头皮发紧,压根儿不敢提醒老板自己咒自己老。生怕多一句嘴,他的脑浆子就跟香槟似地流到了地上。 - “有情况啊二老板?” 民宿里,身着民族服装的小女生趴在前台,一双眼爱心闪闪。 “什么情况?理疗人还是嫌磁洞热,要去山上吹天风?他们到底想活还是想死啊?不知道最近山地危险吗?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他们不想活了就安静地死去,别连累好心的救助人员!” 康涟洏从电脑前抬起头,猫儿眼里燃烧着小火苗,直接把小女生的八卦心烤熟了。 “二,二老板,你没事吧?”她怯怯地问。 康涟洏眨眨眼,扬起甜软的笑:“没事啊。你有事吗?” 她不过是跟所有准毕业生一样,被论文折腾得脾气暴涨到没有脾气罢了。 “这个,是你的手吧?贺总想给你买钻戒?你俩这么快就谈婚论嫁了?我怎么都不知道?” 月季把手机递到她面前,“二老板,恭喜你啊。不过我是个穷苦大学生,可能包不了太大的红包给你。” “但我可以送给贺总一个超级大红包,一戳就爆血的那种。”康涟洏冷着脸哼笑,眼神淡定得很,垂在桌下的手却在颤抖。 贺重元个不讲武德的,她好心替他包扎,他不但偷拍,还唯恐天下不乱地发到网上,生怕她日子过得太平静。 “呵呵,看来是我误会了。贺总的手也好看,他八成是想给自己买钻戒。毕竟他那么自恋。” 见老板一脸晦气,月季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心里也直呼晦气。“二老板,这贺总看起来挺聪明的,怎么那么不懂分寸?要是泄露了你的秘密任务,岂不是没钱赚了?!” “钱不钱的还是其次,主要是命......”康涟洏哀嚎着捂住脸。 “啊?那么严重!二老板,你,你不会是行走的五十万吧?!”月季惊恐地后退数步,同时高高举起右手。“我坚定热爱祖国,坚决打倒一切分裂分子!” “我看你精神分裂了。”康涟洏放下手,戳了戳她额头。“行了,不用逗我开心了,去吃饭吧。” “那你呢?” “我去吃药。” “那也得饭后--” 在瞥见门外的人后,月季收回视线,不悦地拧了拧眉。 不让二老板赚钱,就是砸她饭碗。哪怕是青春飞扬、光芒万丈的贺总,她也看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