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答应她一件事,她再考虑回忆关键证据?怎么,我是药引子?如果她要求我娶她,我将来岂不是二婚男了?我们家多金得多嫌弃我。我求婚时,她如果拿玫瑰砸我,上面的刺刮花了我的脸,怎么办?我毁容了,多金不要我了,你担得起责吗?我和多金不好,你跟贺记者能好?” 宽阔的办公桌对面,宋凛川冷着一张招女人惦记的脸,做着惦记前任女助理的美梦。 “哥,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练葵花宝典了?没必要,你已经够阴阳怪气了。” 陆敛风原本担心提出建议后自己会挨揍,特意坐在桌子的长端,此刻却想揍人。 听听,这是好兄弟说的话吗?他办的所有罪犯加在一起,都没这位的怨气重。 “你想练?我可以免费送你一刀。”宋凛川不知何时取出微型军刀,信手一甩,寒芒简直要戳瞎他的狗眼。 陆敛风下意识并紧双腿,“别呀哥,像我们这种贪恋红尘的人,就不要勉强自己六根清净了。我就不信,你舍得让康小姐守活寡或者嫁给别人。” 很显然,他舍不得。 宋凛川垂眸,“为了大局,我可以露个面。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那答应不了。”陆敛风立刻拒绝:“我还想去灾区陪我家宝贝呢。” 这是打定主意不让他到现场了。 宋凛川额侧的青筋跳了跳,“那没办法,陆局另谋良策吧。” “行吧,哥,我也不能为难你。”陆敛风叹了口气:“我再问问南哥吧。这阵子他心思全在嫂子身上,也该关心关心兄弟们了。” 咻的一声,闪着杀气的刀尖从他眼前飞落,深深地钉入他食指和中指间的桌面。 - 帝都某秘密办案点,门窗厚重,关卡重重。 幽暗的小房间里,年轻女人衣着破败,身形消瘦,一动不动地坐着,沉默得像座雕像,散发出腐朽的气味,仿佛一碰就碎。 房门蓦地打开,茶棕玻璃随之升起。冬日的阳光倾泻,虽然带着寒意,对于女人来说却热烈得刺眼。 “安某乙,出来。”门外的法警唤她。 “我可以走了?”女人抬起脸,死水般的双眼泛起波光,同时隐隐闪过得意。 什么最高安全部门,不过如此。 “想什么呢?待迷糊了?”女法警面无表情,语调平平:“让你到走廊里透透气,再梳洗打扮一下,吃顿好的。” 安某乙,也就是安潋滟,身体一抖,腮帮子抽搐得几乎说不出话:“你们这是逼供不成,想杀人灭口吗?” “杀人灭口的不是你吗?”另一侧的男法警轻蔑一笑:“既然不愿意出门就算了,反正对方忙得很,也不乐意见你。” “...是宋大哥吗?!”安潋滟眼睛一亮,飞快地奔入盥洗室。“我要洗个澡,化个美美的妆见他。他一定会救我的!” 两名女法警紧跟着安潋滟进了浴室,其他数名男法警守在门外,与悄然出现在套房外的办案人员交头接耳,最后确认计划的细节。 安潋滟收拾好到会见室时,法警们正在交班,新换岗的女法警走近,给她做抗干扰检查。 安潋滟没见过这名女法警,但却没有陌生感,反而越看越熟悉,深觉她神似某人。 在看清她脸侧的疤痕后,安潋滟瞳孔猛地放大,疾声道:“你是不是辛莲?!仁悯福利院的!” 女法警有瞬间的愣神,但很快恢复常色,收起检测仪。“可以了。” 声音也有七八成像。 安潋滟忍不住了,冲上前扯住她的衣袖。“你说!你是不是?你说话啊!” 其他法警立刻把她拉开控制住,厉声警告:“安某乙,再扰乱办案区秩序,我们就要请精神科医生了!” 安潋滟动弹不得,盯着年轻女法警的双眼却越发凶狠,又夹杂着担忧。 外面的法警打开铁门进来,“宋先生到了,带人过去吧。” 女法警应了声,过来准备扶安潋滟出去。 “别碰我!你个灾星!”安潋滟尖叫出声,同时用脚勾住墙角,身体拼命往后仰。“我不出去,我不见宋大哥!” “安某乙,我们充分保障你的权利。相应的,你也要服从我们的管理。你涉及的案件严重、严肃,竟还敢开这样的玩笑!”带班队长沉声呵斥。 “既然你不愿意见,我们也不勉强。不过机会就这一次,宋先生不会再特地来一趟,我们也有别的办法。” 副队长语气平和甚至亲切,但却不容置疑。“小辛,你出去跟宋先生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