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滚刀肉很难缠,拦住她的去路。“相亲也行,早点定下来,省得我整天担心。” “你什么意思?” 康涟洏转了转眼珠儿,觉得他话里有话。 “这个亲,我跟你相。你想要什么样,我就给你看我什么样。如果你相看了别人,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真实的模样。” 宋凛川温情地捧住她的脸,以鼻尖轻蹭她的脸颊。“听懂了吗?” 康涟洏跟他对视,被他渊幽漆眸里的阴狠与执拗惊得天灵盖都麻了。 大白天的,活见变态了。 “你,你说什么?我没戴眼镜听不清。暴富,快来!” 宋凛川眼风一斜,奔驰而来的大黄狗就原地趴下,用爪子捂住了脸。 “看来是没听懂。” 回过脸,他轻哂,压下来的面庞美艳邪性,像极了反派。 手机铃声陡地响起,他动作微顿,不悦皱眉。 康涟洏跳起来以额头撞了下宋凛川的下巴,趁机挣脱开,撒丫子往远处跑,边跑边叫:“你个王八蛋!晚上敢来我家吃饭,我就毒死你!” 宋凛川举步欲追,手机铃声锲而不舍。 他从衣兜里拽出手机,看见来电人,冷沉的目光忽地发虚。 “哥,什么事?我在忙。” “忙着跟姓康的小丫头厮混?你们俩距离多远你不清楚?”傅南陌忧心忡忡地观察着一脸牵挂的孕妇,喉音冷厉:“最后一次提醒你,离那丫头远远的。人家已经够苦难了,不需要你再去添堵。” “正是因为她的生活苦,我才要去加糖。只有我才护得住她。”宋凛川咬牙。 自打南哥被抛弃,就成了一个大怨夫,见不得别人好。 “你觉得是糖,她却认为是□□。别跟我扯这些,没有你,她也好好地活了二十年。” 傅南陌看着勉强喝了几口汤就把勺子丢开的暴躁孕妇,心都提起来。“我警告你,不许再去招惹小姑娘。人家要相亲要结婚,都跟你无关。厉捷最近很闲。” 也不听彼端的分辩,掐了线就赶着去哄人。 这都妻奴成什么样了?!就因为嫂子觉得他们不是良配,南哥就到处棒打鸳鸯。他就不想想,嫂子为什么对他们有偏见?还不是因为几个人跟他狼狈为奸? 宋凛川拢着眉,继续招惹小姑娘的心思丝毫不减。 来电声又起,他看也不看,冷声接起:“有话快说。” “在哪儿?过来练几拳。” 是许骁。 “哟?心情这么好。你家女主角正眼看你了?”宋凛川冷嗤。 “少废话。你对小助理做什么了?逼得她用相亲这种废招来躲你,还要阿尘费心指点。” 许骁语气不善。 “对哦,千金的相亲经验十分丰富,正好可以传授给多金。”宋凛川好整以暇地笑,细听却有股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怎么瞎了这么多年?现在才发现交的哪是兄弟,根本就是绊脚石,一个两个地都来找茬添堵! “传授个X!”许骁分分钟爆粗口:“这事占阿尘时间精力是其次,万一让她有所触动,我在她心里的地位马上回到解放前!” “瞧你这话说得,你在她心里有地位吗?即使短暂地有过,也全被你作没了。”宋凛川讥诮:“我倒觉得这对千金来说是好事。你往时总以打磨角色的名义逼她去相各种奇葩的亲,简直人神共愤。如今她愿意主动助人为乐,说明她已经走出了阴影。你应该心存感激,没事资助我家多金百八十万的才对。” “行。只要小助理相亲成功,我资助她一千万。等她结婚生子,我再给她包个两千万的大红包。包你满意。”许骁阴阳怪气地挂断。 宋凛川黑着脸把手机丢到覆着冰雪的麦田里。 虽说兄弟如手足,但偶尔断个手脚,也许能让骨头长得更好。 -- 老康头不是说晚上给她做骨汤饸络么,怎么没听见他剁骨头的动静? 康涟洏午睡起来,从屋里找到院里,也没瞧见老头的身影。 走进厨房一看,大骨头已经剁好,在柴火锅里用冒着红光的柴细细熬着,其他菜也都洗好切好,整整齐齐地摆在案桌上盖好。 父亲给她留了纸条,说跟朋友下棋去了,晚上回来炒菜。让她不用操心厨房的事,好好休息。确定客人到来的时间,提前一个小时喊他回来。 客人? 康涟洏眉梢一挑。 对哦,今晚可能会迎来两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