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那粉嫩嫩的模样,立马勾起了康涟洏的少(哈)女(喇)心(子)。 “康小姐,来吧,展示。” 傅董事长朝她轻轻摊手,动作优雅得像在表演。 那她呢?要表演数钱吗? 数完了归她吗?会签赠与协议吗? 康涟洏眨眨眼,有很多问号。 “这里是五百万。你亲手过一遍。如果有信心在一年内赚到这个数,我就乐见你站在我儿子身边。” “您真幽默。”康涟洏笑了下。 不是她吹,一年内花五百万,她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比我儿子幽默。”傅风华也笑。 还挺骄傲。 康涟洏挠挠鼻尖,“忘了告诉您,其实我更擅长操作点钞机。” “用点钞机点的钱没有灵魂。” 钱需要灵魂吗?如果落在她手中,感受到她的贫穷,会自动从五块变成五十,十块变成一百,那她心甘情愿数到手抽筋。 康涟洏看了眼虎视眈眈的傅董事长,起身走到乌木桌前,观察着钱堆。 钱不难数,数完后傅贵妇说出那句经典台词后,她也能配合演出。 不过有个纠结点:怎样向霸总的母亲女霸总反映霸总拖欠薪资,才不会惹恼她,并且能让她当场替儿子结清欠款? 这是个问题。 “怎么样?够数吧?” “啊?” 康财迷是有点数钱技能在身上的,一心两用,也不耽误她发现错误。“少了一万。” 她扬扬手中的一沓白纸。 傅风华震惊:“怎会如此?” 立刻叫了特助进来。 特助反复地翻着那沓白纸,一脸蒙圈:“不对啊,怎么会是白纸?” 还转过脸,跟康涟洏大眼对小眼。 这意思,好像她才是特助,钱是她准备的。 康涟洏看向傅董事长,属实无语。 傅董事长沉下美丽的脸庞:“这么严重的失误,究竟是银行的敷衍,还是吴特助的懈怠,必须马上查清。” “是的,董事长。” 吴特助肃起脸,迅速收起箱子提在手里。“此事可大可小,一旦传出去,必定会对公司的名声不利。目前我想到了两种危机公关方案。” “说说看。” “第一...” 不至于吧?这算哪门子危机? 康涟洏望着瞬间移到了茶室门口的两位,对馥华高层的谨慎,忍不住要写一个服字,大写加粗的那种。 傅风华在茶室门口顿了下,拍拍脑袋,回头唤人:“康助理,我是一个非常严谨的人,五百万,一分钱都不能少。这次没谈成,你就暂时跟我儿子凑合一下吧。下次我们重新约时间再谈。” 怎么不能成啊?她可以打折的! 八八折狠不下心,九九折她还是愿意咬咬牙的。 康涟洏看看空荡荡的乌木方桌,抬手掐掐自己的脸。 傅董事长果然如传闻中那般,雷厉风行,来去无踪。 祁管家走近她,笑眯眯的:“康小姐,夫人交代了,要招待好您。您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想玩的,尽管吩咐。” 她想签赠与合同,标的五百万的那种。 康涟洏耷拉着眼皮瞅着灰色的地毯,心情比它还灰败。“我想吃烤鸭。” 到嘴的躺平鸭被自己弄飞了,撑死她算了。 -- 康财迷最终没舍得撑死自己。虽然她有病,但她还是想活命。 所以没过几天她就去看医生了。 傅董事长和宋大老板不愧是亲母子,一个比一个能忽悠人,真真是可远观不可独处。 常规检查结束后,医生叹了口气。 “怎么了孟医生,又严重了吗?” 康涟洏一直看孟医生的专家诊,跟他已经很熟,有问题直接就问,孟医生也不会说虚话。 “没有。你已经非常注意了。心脏状况比较稳定,身体素能有所提升。最近半年,工作不那么辛苦了吗?像你这种情况,就算工作,也应该选条件相对优越的环境。” 优越? 康涟洏仔细回忆了一下,最近半年都是以宋扒皮为圆心工作。客观上看,工作环境确实没得挑。 “如果你继续维持这种工作和生活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