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等风仪。 “下了两日雨,天气又凉一重,我知世子健壮不怕冷,可毕竟时节到了,也该注意着身子才是,否则母亲会担心。”戚凤箫细声细气说着,走到近前,将披风抖开来,盖在宋玉光身上。 从前若有人这样在他耳边念叨,他定然嫌烦不耐,可戚凤箫念叨他,宋玉光竟没有一丝不耐。 因为她嗓音娓娓动听,还是因她身份有异,让原本无趣的婚事变得越来越耐人寻味? 宋玉光说不清哪一样占得份量更重,也懒得去想。 披风洗净熏过香,有种与她身上相近的浅香。 宋玉光抬臂,压在那香气淡雅、布料熟悉的披风上,指腹摩挲过布料上的绣纹,弯唇问:“只我母亲担心,你便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