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熙屏山,岂不是错过了。” 昭宁不在乎,“我本来也没在家天天等他,错过就错过吧。” “小别胜新婚。”柳嬷嬷很有耐心地劝着,“公主同驸马一直未圆房,趁着这次小别,可以一试。” 这么一劝,昭宁去熙屏山的心更迫切了。 给四公主复了个信儿,说自己一定去,又打发人去问魏连溪熙屏山怎么玩儿最尽兴,魏连溪直接让人带回话来——“不必担心,我随几位公主一起去”。 像是怕沈轻晏这几日就到家,昭宁走得比兔子还利索,第二天就上了西行的马车。 而与此同时,百里外的青州,沈轻晏刚处理完一桩大案,坐在椅上闭目养神。 愚昧的村民,疯狂的叫嚣,当场斩杀数人,鲜血四处流淌……这一切都映在他的眼中,重石般砸在心上。 该想些别的事缓一缓。 问剑默默推门进来,奉了一盏茶在面前,小声问:“公子还好吧?” “嗯,只是有些乏了。青州的情形我亲自向陛下禀报,你传信给寻刀,提醒各州府,再有这样的事,就等着铁面司询罪吧。” “铁面司询罪”是种说法,原本只是官员被拉去问话,后来这些人大多一去不返,所以这“询罪”,看似问询,却足以叫贪官污吏心惊胆战。 问剑领了命,还在一旁站着,沈轻晏心中一动,开口道:“京城那边有事?” 总算问起来了!问剑大为激动,好似在青天大老爷跟前儿伸冤一般,只差没痛哭流涕,“公子啊,您快管管吧,公主就要红杏出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