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可能也是有的。”劳拉道:“不过我总觉得有些古怪。” “而且这股味道很新鲜。” “那我们还往里找吗?” “不了。” 两人正准备往回走。 劳拉却突然叫了起来:“石壁上有字。” 董城跑过去一看,还真有字。 只不过,好象是古老的蝌蚪文,董城一个都不认得。 “你认得么?” 劳拉也摇了摇头。 文字是不认得,不过旁边还有画,画就单纯而简单了。 就是一个人在练功,动作浅白而简单。 难道这是一套功法?可这功法也太简单了,跟广播体操无异。 董城学着崖壁上的人动作起来。 劳拉看了一会也没有看出所以然来,便也跟着崖壁上的人练起了功。 “你动作不对。” 董城憋了一眼劳拉的动作道。 “你的才不对呢。”劳拉看了一眼董城道。 “怎么可能?”董城笑了,在武学之上他可是有着强大的自信的。 虽然过往的记忆被抹去十之八九,但兵王的自信是来自骨子里的。 “你要相信我!”劳拉同样有着强大的自信。 “我当然相信你,但这个动作你显然做错了。” 两人随后每做一个动作都会发生争执,而每一次争执也都没有结果。 这的确得奇怪了,甚至可以说是诡异了。 如果说是普通人也就罢了,两个巅峰强者对一套平白无奇的功法理解会产生如此大的分岐,的确是太匪夷所思了。 难道这功法有古怪! 一套功法练完,倒也没有出现任何不适的地方。 “当做广播体操好了。”董城没再纠结两人做得有何不同了。 没多久,雨停了,两人到刚对弈处找棋。 却发现棋盘处已坐了一人,此人长得的确有点苦大仇深了一点,不过眉宇间却透露出一股书卷之气。 一身青色道袍极为合体,让颜值并不出众的他反倒显出几许飘渺的仙气。 只见他左右手各执一子,思索良久方将左手黑子弹了出去。 “如此黑棋之围已解。”书卷气道士轻舒了一口气。 可是他右手摩挲了一下手中的白棋后,眉头却皱得更很了:“黑棋围已解,白棋却无端死了这么一片。” “老兄你太狠了。” “不狠行吗?差一着就被你弄死了!” 青衣道士自顾自在那喃喃自语,对已走到跟前观棋的董城和劳拉直接选择了无视。 董城和劳拉相视一笑,倒也并不在意。 世外高人大多如此,不足为怪。 只是不知大雨之时,此道士是否就已在此处了。 如果是,那就真的是奇人了。 因为道士的道袍不仅未见一点水渍,甚至干净得象未粘一粒微尘似的。 而棋盘之上更是如此,可以说一尘未染。 几乎思索了半个时辰,道士才将右手的白棋弹了出去。 这次弹出白棋之后,道士哈哈大笑起来。 “妙!太妙了!” “白棋虽然丢了一片土地,可是却赢了整盘棋。” “未见得。” “最后一子没落之前到底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青袍道士眉头微蹙,执棋之手似乎都微微颤抖起来。 这种状态几乎持续了一个时辰,才见他叹了一口气将黑棋抛了出去。 而董城和劳拉也没有打扰他,让其自顾自在那天人交战。 这盘棋下了十几个时辰才算了结,最终和了。 道士长嘘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有救有救!” “天下有救!” 天下有救? 董城和劳拉面面相觑,这道士莫不还未从棋局中走出。 “前辈可认识一人?” 董城和劳拉看道士要走,赶紧上前一步向他打听司寇神医。 “不认识。” 道士的回答让董城和劳拉颇为尴尬。 “我们都没说出是谁来啊。” “谁都不认识。” “谁都不认识?” “不认识。” 这道士莫不下棋下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