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大生意,客户又没还价,养猪场也爽快,答应随时要杀随时派人上门。 伙房的人这才放心,要不然的话,估计要疯。 猪的闹剧总算是解决了。 众人都回去换衣服,这才坐下来好好说话。 方明宴这才知道,原来这十头猪,是姜云心的哥哥送的见面礼。 房间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迷之尴尬。 姜云心介绍:“哥,这就是刑狱司方大人。大人,这是我哥,刚回京的。” 两个男人一见面,虽然看在姜云心的面子上,表面非常平和,久仰久仰,幸会幸会,但是心里各自吐槽。 姜云天心道,听说刑狱司老大不是个好人,这男人看起来人模人样的,看来藏得深,也不知道是不是一肚子坏水,要让云心提防着些才好。 方明宴就想得比较简单了,谁去见自己妹妹的上司,会带十头猪做见面礼?他是不是有病,姜家人的脑子是不是都长在姜云心一个人身上了。 幸亏谁也听不见对方心里的话,要不然的话,得打起来。 寒暄过后,姜云心说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方明宴听了之后也十分意外,还有些后怕。 真是万万没想到,在云王出面罩着姜云心之后,姜家的人还敢动手。 幸亏姜云天正巧回来,姜云心真是福大命大,要不然的话,现在就和这匹摔死的马一样了。 方明宴问:“昨日车队,你们家一共有多少人?” “得有……”姜云心算了算:“五十来人吧,我也不能确定。” “可以靠近马匹的呢。我是指,在行路中。” “那就有限了。”姜云心道:“不过我没注意,但是这可以问出来。不过是马夫,小厮之类。不可能是夫人小姐。当时我记得马车是在行进中的,并未行下休息,夫人小姐下不了车。” 车夫动作十分灵敏,在马匹大风挣脱的时候,就一个翻身滚到了地上,受了点轻伤。 虽然姜建白已经训斥过他,但是疯狂的马匹难以控制,他只是个车夫,也不会太苛责要求他可以制服疯马。 那么最有可以的,就是姜云心所乘坐的马车的车夫。 因为三棱尖刺非常锋利,如果在红杏寺就放在坐垫底下的话,很快就会被扎进马匹的身体,让它发狂,走不了那么远的路,一直到悬崖边再发狂。 行进队伍中,每个人有固定的位置,一个人突然出现在在一辆马车边,是会前后的人看见的。如果没有这个突然出现在的人,那么往马鞍下放三菱尖刺的人,就是马车夫了。 反正嫌疑人就那么几个,不是这个就是那个,跑都跑不掉,一审便知。 刑狱司毕竟不是吃干饭的。 方明宴道:“姜将军,你放心,云心是刑狱司的人,我自然不会让她吃亏。这案子,我会查清楚的。” 姜云天听着只觉得心里怪怪的。 姜云心现在是刑狱司的仵作,说是刑狱司的人没什么毛病,但是这话从方明宴口中说出来,总是叫人不舒服。 要不是昨晚上姜云心再三跟他说,真的很喜欢在刑狱司做仵作,他今天就要把妹妹拉回家了。 方明宴不知道自己差一点失去了最好的仵作,既然姜家有人报案,那就要查。 他跟着姜云心去了一趟姜家。 姜建白出门去了,接待方明宴的是姜家的管家。 管家一见方明宴,有点懵。 “方大人。”姜管家说:“大人前来,是有什么事情吗?我们家大人现在不在府里呢。” 如意的事情,当时方明宴没出现,是云王出的头,人还关着呢,姜家不觉得方明宴会插手这样一件小事。 可不是小事吗?对姜建白和姜夫人来说,虽然性质是恶劣了一些,可是又没伤着人。姜云心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 大惊小怪的,这也值得劳师动众让云王出面?简直是故意要损毁姜家的名声。 方明宴道:“我不找你家大人。” “那您是……” 方明宴道:“昨夜你们家车队从红杏寺回京,给大小姐驾驶马车的,是哪个人?” 管家一时不能理解。 方明宴沉着脸道:“姜小姐的马匹被人动了手脚,所以才会中途发狂,冲下悬崖。此人居心不轨,是故意要害大小姐。” 管家惊呆了:“啊?” 装什么傻,姜云心看他一眼。 傻子能做管家?这事情就算和他没关系,他也清楚着呢。 一堆车马,中间一辆出事,有那么奇怪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