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人是傻子不成?还不了上月欠的钱,就别来我们医堂看诊!” 言罢,气咻咻地转身回了去。 老汉见状,趴在地上呜呜直哭:“我这病症没治好,东家不让我去上工,哪里来的钱?这家里头还有个老太婆和孙子等着银两过日子,该怎么办哪……” 围观众人心生同情,不由唏嘘。 可这世情就这么个理儿,饶是再可怜,再让人同情,大家日子都是不易,谁也帮不上谁。 徐公公大致摸清了情况,朝前头的侍卫递了个眼色,摆手让他去处理老汉的事。 侍卫得了令,上前去扶那老汉:“老汉您先起来,您这挡在路上,我们的马车过不去了。” 老汉觑了眼他们的马车,自知得罪不起,紧张地拉着侍卫的手,站起身。 侍卫正欲掏些碎银子打发老汉,哪知老汉忽地口吐白沫,眼睛一翻就厥了过去。 这下把四周的百姓给惊了起来。 “这老汉莫不是中毒了?” “口吐白沫,那可是中毒必死之兆!” “老天,这究竟是哪里来的马车,老汉不过是挡着会儿道,又赖着不肯走,怎生就把人给毒死了?” “实在是太过分了,咱们报官去!” “报什么报?”气愤填膺那人被人揪住,“你没看这马车,里头的人定是非富即贵,你这去报官,回头蹲牢子的人不定就是你!” “哎哟喂!这都什么事……” 四下响起群众们的议论声,引来了更多围观的人,几乎将道路堵得水泄不通。 “外头怎么了?” 纪衍诺见马车这么久都不曾前行,且外面愈发闹嚷得厉害,不由再度开口询问。 徐安快步走到车帘前,抹了一把额前的汗,将事由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