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衙门刚散场,苏昌盛便来到了魏宅。 他本想要来找阿扎木,却正好碰上了正要出门的魏忠河。 “你是什么人?竟然也敢来我们魏宅?这是你能乱来的地方吗?” 魏忠河满脸不屑地看着苏昌盛,当即便命令下人把苏昌盛给赶走。 “你知道我是谁么?” 苏昌盛勃然大怒道:“我二弟可是堂堂南州郡守!” “就在刚刚,他还当众把一个敢得罪我的妖女给送进了大牢!” “敢跟我这么放肆,信不信我直接让他把你也送进大牢?” 魏忠河一听这话,当时就气笑了。 “哎呦呦,南州郡守苏大人啊!当真好厉害啊!” 魏忠河突然脸色一沉,冷笑道:“那你倒是去问问你二弟,敢不敢把我魏忠河给送进大牢!” 苏昌盛一听这话,当时就懵了。 他就算再蠢,也知道魏宅的主人是达丰的军机大臣魏山。 眼前这人自称魏忠河,可不就是魏山的那个独苗孙子嘛! 想到这里,他连忙换上一副献媚的笑容。 “原来是魏少啊,真是抱歉!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还请您不要计较!” “哼!” 魏忠河冷哼 一声,也不看苏昌盛,直接伸出手来。 苏昌盛何等圆滑,当即便看出了魏忠河的意思。 他满脸讨好地掏出一沓子银票塞到魏忠河的手中。 “小小敬意,还请魏少收下!” 苏昌盛原本以为魏忠河见了钱就能放自己一马,可没想到魏忠河竟然眉毛一竖,怒容满面。 “才五百两,你打发叫花子呢?” 卧槽? 五百两打发叫花子? 这五百两银子,放在普通人家,好几辈子都花不完! 你这做人也太他妈贪了吧! 苏昌盛心里已经把魏忠河给骂了成千上万遍,可他却根本不敢表现出来。 他无比肉痛地又拿出了五百两银子,满脸苦涩道: “魏少,不是我不孝顺,实在是我们沛城地处偏远,生意难做,真拿不出来更多的银子了!” 魏忠河满脸不耐烦地看了一眼苏昌盛,然后向着魏宅的方向努了努嘴。 “进去吧!” 苏昌盛立刻如蒙大赦,哆哆嗦嗦地往魏宅走去。 “站住。” 还没等他进入魏宅,却又被魏忠河叫住。 苏昌盛咬了咬牙,做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看向魏忠河。 “魏少还有什么吩咐吗 ?” 魏忠河仰着下巴道:“我有说过让你走正门么?” “那……”苏昌盛面露迟疑。 魏忠河满脸讥讽地说道:“在魏宅东边有一个狗洞,你从那里钻过去!” 苏昌盛当时就不乐意了。 “魏少,这不合时吧!” “人走人门,狗钻狗洞。” 魏忠河却满不在乎道:“你才送了区区一千两,也想像个人似的从正门走?做梦!” 苏昌盛气得浑身颤抖脸色发白,可他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魏忠河是军机大臣魏山的孙子,军机大臣和比南州郡守的位置高多了! 苏昌盛压了咬牙,强行压住心中的屈辱,说道:“全听魏少吩咐!” 魏忠河哈哈大笑,停在苏昌盛的耳朵里如同针刺一般。 可他还是来到狗洞面前,从里面爬进了魏宅。 ‘妈的,老子迟早要让你也钻这个狗洞!’ 苏昌盛恶狠狠地发了个誓,便找到了一个魏宅的下人,拜托他们帮自己去找阿扎木。 下人见苏昌盛从狗洞钻进来,心里也是不屑。 他原本不想带路,可就在这时魏山却来到宅院之中。 “他是阿扎木大师的仆从,你带他去找阿扎木大师吧 。” 下人不敢反对,便收起心中鄙夷,带着苏昌盛去找阿扎木了。 阿扎木所住的厢房。 苏昌盛在外面已经等了将近一个时辰,可阿扎木迟迟没有出来。 终于,苏昌盛再也等不下去,便低声细语地试探道:“阿扎木大师?我是苏昌盛,您刚刚收的仆从,能请您见我一面吗?” “进来吧。” 阿扎木随手一挥,厢房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