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顾浅依,见面时倒是面容亲切得紧,怎能干出这等脚踏两只船的事?! 怪不得宴席开始后她就一副索然无味闷闷不乐的样子,而且早早就说累了要回房,原来心里是在想别的男人! 还是自家夫君的哥哥! 呸! 简直无耻! 慕容博越越想越气,当下再也管不得什么礼貌不礼貌,径直离开东宫又往那齐王府折了回去。 齐王府,一脸不平的慕容博越附在慕容瑄的耳旁说了一阵。 慕容瑄手中的白玉雕花酒盅“咔嚓”一声出现了一道裂纹。 慕容瑄面若冰霜,深抿双唇。 原来她裙摆上的黑火药是这么来的。 怪不得还没来得及下了酒宴就问他对太子的看法。 怪不得……在那荷花池里……自己吻她的时候,她并无回应,只是一个劲得躲闪,一个劲说自己冷…… 原来……那日在香雪居,自己只是被当做了一个出气的踏板! 极有可能当日是撞到了老情人慕容恒与妹妹偷欢,故而也拉了个男人与慕容恒斗气,事后气消了,两人又重归于好,而自己却混混沌沌地插进了这个恶臭的泥潭! 喧嚣持续了很久,直到后半夜,人群才逐渐散尽。 顾浅依在婚房里百无聊赖。 要是在普通人家 ,新娘子都是要盖着盖头乖乖得坐在床边,直到新郎回了房,用那绑了红花的秤杆子挑开盖头,这才能活动。 她的盖头早都掀了,而且这王府的宴会要比普通人家的酒席持续得太久。 所以顾浅依实在无聊,便命人命人烧了热水,洗了澡,换上了一身轻便简洁的红色里衣。 待到她昏昏欲睡的时候,慕容瑄终于推门回来了。 他看起来喝了不少酒,浑身酒气,目光迷离。 进了房间便盯着那空空的床铺发呆,也不知是醉了,还是在想些什么。 其实之前拜完堂已经进行过一个礼官的环节,喜婆唱了好些多子多孙啊白发齐眉啊之类的吉祥话。 一边说还一边往床上撒了很多红枣花生桂圆莲子。 顾浅依看着表情迟钝的慕容瑄,一时不知道他在发什么呆。 “在想那些红枣花生吗?我没事先就全清理好了…….” 顾浅依小心翼翼得打破了沉寂。 “呵……” 慕容瑄爆出一声傻笑,转身欺近顾浅依,满是酒味的鼻子吹到她的脸上: “衣服也换好了……着急和本王洞房么?” 眼神中满是戏谑。顾浅依一时气结:“我……我一个人没事做……” “现在就我们两人,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做。 ” 说着,慕容瑄转过身去,两手一伸,示意顾浅依为他更衣。 顾浅依心中嘭嘭直跳,无论是现实还是进了这个游戏,她哪做过这种事? 而且现在是真正的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了,还是洞房花烛夜。 接下来……接下来……顾浅依狠狠甩了甩头! 不要去想!不要去想!都是游戏!游戏而已…… 又不是真的……呵呵哈哈,就当那什么……自己看了场沉浸式小电影了,哈哈哈。 顾浅依拼命做着心理建设,手上为慕容瑄脱了外袍。 “为本王沐浴。” “啊?顾浅依目瞪口呆……要这么刺激吗?” “怎么,这不是你身为王妃该为为夫做的么?” “额……该的该的……” 顾浅依一头冷汗,还好自己洗过了,要是自己也没洗澡,他不会要求共浴…… 不多时,仆人们拿了洗浴用的大木桶,又装满了热水。 此时慕容瑄身上已经只剩下薄薄的一层贴身里衣,胸腹的肌肉若隐若现,腰间一根丝质缎带,顾浅依知道只需轻轻一拉…… 顾浅依面如烧炭,表情复杂。 而那慕容瑄依然悠悠得伸直了胳膊。 算了! 豁出去了! 顾浅依双眼一闭,凭着记忆往那缎带一头猛然一拉,然后一个箭步冲 向了大红的婚床。 “王爷您洗吧!我太困了我睡了!” 说着一把扯起床上的绣花锦被直直将自己给蒙了起来。 慕容瑄依然双手平身站在浴桶边,看了看自己掉到地上的里裤,又看了看床上最里侧那恨不得挤进墙里的一团,一时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