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勾结拿人做实验。他要不死，我也得活剐了他。”
“叔叔，真不是你让他那么做的？”
袁小凯挑眉看向袁启：“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儿要遭天打雷劈的，我会指使他去做？”
袁启看袁小凯的表情不太像是说谎。
可乔重确实是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受叔叔指使。
而且，他那里的粮食武器弹药全都是叔叔给提供的，如今乔重死了，他无论怎么辩解都不会有人相信。
也恰恰因为乔重死了，他说他没指使，也无从考证。
“叔，我还有个疑问。”袁启又说。
“什么疑问？”
“你哪里来的那么多粮食和弹药给乔重，大雪来势汹汹，你们有时间囤那么多吗？而且，你就只是个副司令，你能做的了这个主？还是说你们军部内部也早就分崩离析了？”
袁小凯看了袁启一眼。
“这些事情不是你该过问的。该你知道的我自然会让你知道，不该你知道的别瞎打听。”
袁启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我就是好奇。孟希之前说你们内部肯定也早就分崩离析了，他把你当成头号敌人，觉得你架空了贺司令，想毁灭整个人类。”
袁小凯呵笑：“她倒是挺看的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