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他也住在那家旅馆。” 老板告诉他们,半小时前有个戴墨镜的白发男人要包场,将所有空房间都订了,还痛快地付了钱。他还说,他在另一家旅馆订了房,希望其他客人搬过去,房费算在他头上。 信玄机械地将煮萝卜塞进嘴里,味如嚼蜡。 五条悟,你真有病啊! 老板将四张房卡递给国木田独步,说:“如果你们不愿意,我再和他沟通一下……” 太宰治看到酒店的名称,目光移到信玄身上。 “真豪爽,这家酒店可比其他地方贵多了,房费非常高昂哦。”他意味不明地眨了眨眼睛,“五条家主这样大费周章,似乎是为了某个人呢。” 国木田独步皱着眉,显然很为难:“这样不好吧,让他破费了。” 老板摇摇头:“他恳请各位答应,还说给你们添了麻烦——是个风度翩翩的年轻人呢。” 信玄其实很想拒绝。 如果住在那家旅馆,势必会和五条悟再次重逢。但他见同事们都觉得这个安排不错,就没有打扰其他人的兴致。 信玄深深地叹了口气。 . 当夜,第三次被太宰治踢醒时,信玄认为五条悟的安排确实不错。 太宰治睡着后,一直裹在被子里翻来覆去,像只成了精的毛毛虫,三番五次地将他吵醒。 信玄忍无可忍,摘掉眼罩:“太宰君,起来!” 毛毛虫太宰治勉强睁开眼睛:“怎么啦?” 被吵醒的信玄心情奇差,说话也很不客气:“我能把你的手绑起来吗?” 太宰治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他:“为什么?” “你不停地翻身,感觉很讨厌。” “好无情!”太宰治夸张地捂住胸口,“你37℃的嘴唇怎么能说出如此冰冷的话?” 经过五条悟和太宰治的轮番折磨,信玄的耐心已经被耗尽了。他不由分说地掀开被子,把太宰治像蝉蛹一样包起来,打了个无法从内侧解开的结。 “晚安,太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