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垚伸手不着痕迹的拍了拍她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冲中年男人说道:“多少钱?说个数吧。”
何垚当然知道自己财力有限,就算对方给个数,自己也未必能大手一挥轻轻松松拿出来。
但现在这种时候,能不能做到是一回事,即时态度又是另外一回事。
乔治跟何垚如今有了利益纠葛,也屈尊降贵打起配合来。
“阿垚老板,那可不是一般人物。邦康魏家的座上宾。跟人是过命的拜把子交情。这次来缅北也是跟人伙起来做买卖的。再说了,人家乔琪小矿主怎么了?女人又怎么了?这都是什么人才能有的想法、什么人才能说出来的话?也就是乔琪尊老爱幼,要是放在我们帕敢场口,我早把埋人的坑都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