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这就去。” 看着萧锦衣炸毛的模样,靳沂连忙小跑的朝厨房而去,但是,脑子一片混沌的他完全忘了,他好歹也是一派帮主,这种事,他只需要吩咐 见靳沂身影片刻消失不见,萧锦衣也一脸墨黑的坐回椅子上,无力再说什么。 他此刻真的怀疑自己一开始找靳沂为自己办事是不是错了…… 不只萧锦衣无奈,站在一旁的青玉帮小弟子也很无奈,本来以为他们帮主会吩咐他们前去的,他们都做好了只要一听到命令,便立刻前去的准备。 可是,没想到他们帮主就那样径直的从他们身旁走过,对他们视而不见,亲自前去厨房,这顿时给了他们一种不被需要的感觉…… 完全不知道自己伤害了自己小弟子脆弱心灵的靳沂是在到达厨房里,面对着一个大灶台不知怎么生火之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很蠢的行为。 连忙出去找了人来生火熬药,靳沂方才外厨房小桌上坐下。 他并不是偷懒,他只是有些事想不明白,不是说杜筝不是下毒之人吗?那么为何又让杜筝解毒?再说了,他看萧锦衣的那态度,完全不像看待凶手的态度嘛,反倒是很颇为和善。 而且,最让他想不通的就是杜筝的解毒方法,他虽然不研究毒药,可是因研究丹药,对草药特性还是有一定的了解。 人的构造是相同的,草药的特性是一定的,可是,他就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杜筝会用甘草来解毒。 这甘草,是最为普通的一种草,药性温和,一般,只做普通咳嗽,喉咙发炎之用,他研究丹药数十载,也没有听说过甘草还能解毒啊? 难道是白糖的功效? 可是,在杜筝所需要的汤药煎好之后,靳沂依然很悲催的发现,这汤药很普通啊,所非得说与众不同的一面,便是甜一点而已啊。 后来,琢磨了半天,实在想不通,靳沂也不在想,吩咐人抬了药,便朝大厅而去。 大厅之中,等了片刻,见药好了,杜筝便让靳沂吩咐人给各门各派中毒的弟子都灌了一碗。 见青玉帮弟子手里多余的罐子,杜筝朝靳沂招了招手。 靳沂以为杜筝有什么事找他,匆匆忙过去,却只听杜筝道,“还有没有多余的汤药?” 靳沂闻言点了点头,虽然杜筝交代了按照这些人的分量来,不过,他想研究研究这汤药的不同,因此多熬了一两份。 杜筝闻言嘴角一咧,径直朝手捧汤药的青玉帮弟子而去,取过药碗,在靳沂目瞪口呆之下,咕噜咕噜大口饮尽。 喝完之后,杜筝伸出舌头,一扫双唇,甘草的清香加了一点白糖去了甘草的涩味,味道刚刚好,最近几天老是受伤,喝一碗甘草通通气,感觉还不错。 坐在侧位的萧锦衣,再看到杜筝伸出舌头舔了嘴唇之后,嫌弃得瞥开了眼,他丝毫不会承认,那调皮的小舌和粉嫩的唇瓣让他面色一热…… 不知靳沂想不明白,那些中了毒的各门派弟子也想不明白,杜筝竟然用甘草给他们解毒。 虽然说汤药味道还不错,可是,他们喝完之后感觉全身没变化是怎么回事,说好的解毒呢? 可是杜筝却不管这么多,她见众人喝完药,便又回到座位上坐下,嘴角上扬,看着萧锦衣,扬声道, “好了,毒我解了。” “这怎么可能?” 突然,传来一个尖锐的男声,杜筝闻言转过身去,却见说话之人正是一直默不作声,几乎让人忘记了他的存在的吕元。 此刻,只见他从担架上翻身而下,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杜筝。 杜筝见此,心里了然,却还是无辜的看着众人, “怎么不可能,你看,你不是可以站起来了吗?” 杜筝的话,让众人纷纷将目光看向吕元。 明明一样的中毒,即便他们喝完药之后,全身依旧酸软无力,动一动手指都觉得费劲,可是,这吕元居然可以那么短的时间、那么快的速度便站起身来,这怎么不让人觉得奇怪。 每个人的药都是一样的,可是作用却不同,那么,只能说明………吕元的中毒,是装出来!! “你……吕盟主,你没有中毒?” 这么明显的问题,这一次,即便是靳沂也想明白了。 “我……我……” 看了一眼周边依旧躺在担架上的众人,吕元这才反应过来,他被杜筝给诓了,他的确就是为了躲避嫌疑而装的。 他专攻毒药,因此,他知道甘草不可能解了这毒,但是他不知道中毒之后喝下甘草是什么反应,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