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你也……你也要反对于朕不成!” 赵清羽万万没有想到,就连皇叔都跳出来反对,看来他想让赵暮泽入玉牒之事当真是难办了。 他现在都被逼到这种地步来了,要是就此妥协,那就真的是颜面无存了,若是坚持己见,只会闹的君臣失和,这种局面自然不是他所愿看到的。 “陛下,老臣不能容忍混淆皇家血统,否则老臣死了也没面目去见先皇和太宗,陛下如此做,老臣只担心祖宗不宁,社稷宗庙不保,还请陛下三思!” 皇叔跪在地上,字字卑切,不惜用祖宗来对赵清羽施压。 “陛下,臣认为,诸位大臣所言极是,还请陛下三思。” 萧寒洲在关键时刻站了出来,他今日开这个头,就是为了让赵清羽打消将赵暮泽视为名正言顺长子的念头。 连玉牒都入不了的皇子,又怎么能继承皇位,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一个王爷而已。 “臣附议!” “臣也附议……” 一时间,原本还置身事外的大臣,在这一刻全都齐刷刷地站了出来,不一会就跪了一地大臣。 赵清羽只觉得身上像是背负了一座大山一样,他即 便是万人之上的帝王,可也不能做出违抗众意之事。 否则,他就会尽失民心,到时候他这皇位也是岌岌可危。 “你们……你们竟然这样逼迫于朕……福公公……退朝!” 愤恨的丢下这句话,赵清羽在福公公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战起身来,就往外走去。 在赵清羽离开的时候,萧寒洲立即就站起身来,今日恐怕是陛下的头疼病又要犯了。 赵暮泽则是死死的盯着萧寒洲,眼中的愤恨和怨怼太过于明显,即便是萧寒洲想要忽视也难。 萧寒洲冷笑一声,根本就不将赵暮泽放在眼中,起身便要离开,却被赵暮泽挡住了去路。 赵暮泽起身走到萧寒洲面前,对着他行礼:“我自问从来未曾的得罪过摄政王,不知道今日摄政王为什么要这样为难于我,阻拦父皇将我记在玉牒之上。”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名字不写在玉牒之上,那他就不是名正言顺的皇子。 如此……他什么都得不到,最多也就是王爷。 “翊王殿下,倒是真会说笑,你的身份即便是本网不阻拦,你也上不了玉牒,做人还是要有些自知自明。” 一个身 份本就不明的皇子,连上玉蝶的资格都没有,还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当真是不自量力。 赵暮泽的话,根本就不配入他的耳中,萧寒洲没有多停留一刻,就直接离开了。 今日朝堂之事,传的是沸沸扬扬,现在御书房门口,已经跪满了皇家宗室之人,全都反对赵暮泽上玉牒之事。 “他们人都走了吗?” 赵清羽按着发痛的太阳穴,掀起眼眸询问刚刚进来的福公公。 “陛下,老奴已经劝了,可赵王叔根本就不走,门外跪着的也全都是宗室之人,不如陛下还是去看看吧。” 宗室之人跪了一地,哪一个都是他惹不起的,他一个太监,哪里敢去多说。 只是张口劝说了一两句,见都是不为所动,他就赶快进来将此事回禀给赵清羽,让陛下做决断。 赵清羽怒火熊熊,愤恨的将桌案上的折子全部推到了地上。 “大臣逼朕,现在就连宗室也来逼迫于朕,朕不过就是想要将赵暮泽的名字记在玉牒之上,他是朕的亲生儿子,怎么就不能记在玉牒上了……” “他们就因为这些小事,这样逼迫于朕,他们还有一点为臣之样吗,威 逼朕……简直是大逆不道、大逆不道!” 赵清羽如发疯一般怒声嘶哑的喊道,一把就将长款给拔了出来,提着剑就要往外冲出去。 福公公看了心脏都要惊的跳出来,不管不顾就冲到叶思明面前拦了下来。 “陛下万万不可啊,陛下……三思啊……陛下……” 今日陛下,要是提着剑走出去,不管是有没有诛杀大臣,可是这罪名便是已经坐下了,是在难反转。 他今日哪怕是死了,也不能能陛下走出去这个门。 “福公公你给朕让开,今日朕是再也忍不下去了!” “陛下,不行啊……您千万不能出去,您是天下之主,若是你今日杀了宗室之人,那这之后便是天下万民对你的指责,老奴是万万不能让您出去啊!” 福公公的苦苦哀求,总算是让赵清羽恢复了一些神智,这才没有出去铸成大错。 拿着手中的剑,最后还